“照你這麼說,那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你來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不在院子裡等著王媒婆出來,在院子裡跟王媒婆說,非要跑到外麵去說。”
張平安淡淡的看著傻柱說。
“我…我樂意,你管的著嗎?”傻柱找不到理由。
“我管的著,不管是作為院裡的二大爺,還是作為受害者,我都有權利去管,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一個子醜寅卯,這件事過不去。”
張平安說的很認真。
閻埠貴、劉海中也是一副認真的態度。
傻柱看著張平安三人,也意識到自己不說出一個理由真的過不去,再一次嘗試發動自己的急智。
但是,這一次似乎他的急智救不了他了。
完全沒發揮。
傻柱不禁看向了老奸巨猾的易中海,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隨著他的關注,眾人也不禁將自己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眼看解釋不清,正嘗試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開眾人視線的易中海無奈的再一次重新回到眾人視線的焦點。
易中海心裡怒罵了一下傻柱,咳嗽了一聲,強忍著虛弱和疼痛,說道:
“咳,傻柱是沒有辦法,他知道自己長得醜,知道自己想的美,知道自己聲名狼藉,覺得這樣的自己再找相親對象的話,會被你們笑話,就想偷偷的找王媒婆。”
易中海真不愧是老奸巨猾,還真就被他找到了一個說法。
隻是,這個說法一說出口,立刻引得全院哄然大笑。
傻柱的一張老臉,一會青,一會白,一會紅。
幾乎都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們彆笑,我說真的,傻柱就怕你們知道他要相親就會是現在的這種結果。”
易中海不說則已,越說眾人笑的越大聲。
而眾人笑的越大聲,易中海就越開心。
他要的就是這個插科打諢的效果。
正當他想著再接再厲的時候,傻柱不乾了。
“易中海,你放屁,我才不是這麼想的。”
傻柱爆喝。
“傻柱……”易中海試圖勸說傻柱認下這個說法
聾老太也試圖勸說他認下。
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大局為重。
“我絕對不是這麼想的,我也不是易中海說的那樣,他汙蔑我,他汙蔑我啊。”傻柱說道。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張平安趁勢問道。
“我…我這麼做,就隻是覺得你張平安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良配,不配那個漂亮的姑娘,想要讓王媒婆把那個姑娘介紹給我自己,就僅此而已,絕對不是易中海說的那樣,我傻柱條件那麼好,怎麼能是易中海說的那個樣子?”傻柱承認了。
易中海:“……”
聾老太:“……”
你這是得自欺欺人到什麼程度才能說出這話?
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所以,你是承認自己截胡了?”劉海中大喜。
“什麼截胡?我這根本就不是截胡,我就隻是…隻是…對了,我這就隻是想要讓王媒婆給我介紹一下那個姑娘而已,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阻止了,哪是截胡?”
“這不還是截胡嗎?”閻埠貴為傻柱厚臉皮驚歎。
“他們成了嗎?那個姑娘表態了嗎?他們結婚了嗎?八字彆說是一撇,就都連寫都還沒寫,我還沒有動手,算什麼截胡?這隻是相看…沒錯,是相看,就許他張平安可以相看,我傻柱就不能相看是怎麼著?有這個道理嗎?”
傻柱越說,氣越直理越壯。
他越說越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