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理解。
很是不理解。
他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他明明都已經查看四周,確定張平安不在了好不好。
張平安怎麼又來了?
就不能讓他好好的胡攪蠻纏一次嗎?
“易中海,你剛才說什麼?你又要拋開事實不談了?”張平安走在眾人讓開的一條路上,笑嗬嗬的看著麵前臉色發黑的易中海說道。
“沒有,一大爺你聽錯了。”易中海黑著臉說。
“真沒有?”
“真沒有,我就隻是說柱子有錯,大茂也有錯而已,就沒有說過拋開事實不談這事。”易中海說道。
“我還以為我聽到了呢?”
“一大爺你聽錯了,沒有人這麼說。”
“行吧,沒人說就沒人說,你來說說,為什麼你說傻柱有錯,大茂也有錯,我看看是不是真是這樣,幫你們斷斷這個事情。”張平安看了一眼傻柱、許大茂,笑著對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沒有說話。
讓張平安聽他胡攪蠻纏?
有用嗎?
彆說是有用了,不把他自己給搭進去就不錯了。
易中海識趣的沒有說話。
“易中海你不是要說嗎?怎麼不說了?”張平安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易中海,對其追問道。
這是不打算放過我啊?
易中海也意識到了,無奈的說道:“我就是覺得柱子確實是不該挑事,而大茂也不該上綱上線,緊抓著這件事不放,我們是文明四合院,我們不應該這樣做,應該為整個四合院考慮。”
“是嗎?”
張平安用眼神鼓勵易中海繼續往下說。
“是,我還覺得這件事吧,很好解決。”
“哦?”
“柱子對大茂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易中海乾脆自暴自棄的說道。
算了。
還是彆掙紮了。
繼續掙紮也沒有什麼用,還是直接的投降認輸吧。
易中海不掙紮了,傻柱卻不行。
“我給他道歉?”傻柱指著許大茂,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樣。
“要不然,我罰你做點彆的事情?比如說再打掃幾個月的院子,你的傷也好了不少,你之前積攢的那些懲罰是不是也一起做了?彆一直都積攢著,這樣很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讓大家忘了,自己趁機躲過去,你應該不是想要躲過去吧?”張平安幽幽的說道。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
傻柱心虛的說。
他確實是想躲過去。
可現在看來,貌似他想多了,有人給他記著那些懲罰。
“關於今天這個事情……”張平安又要說話。
可,不等張平安把話說完,就聽到易中海說道:“柱子,道歉。”
“易大爺……”
“柱子,你不道歉就要掃院子,也不想多掃上幾個月的院子吧?”易中海一邊用眼神示意張平安就等著罰你,一邊對著傻柱如此說道。
傻柱:“……”
“對不起。”
沉默好一會,傻柱終於大聲的對著許大茂說。
他接受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相比較於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與沉甸甸的掃院子,他最終還是非常理智且明智的選擇了前者。
不就是一句對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