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當了一個組長?
就他兒子當了一個組長,就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不能吧?
還是說我的耳朵聽錯了?
是了。
肯定是我的耳朵聽錯了。
怎麼可能。
閻埠貴心裡正這麼想著,就聽到傻柱突然說。
“二大爺,你到底是有什麼事?你能直說嘛?彆耽誤大家時間!這馬上都中午了,大家都等著做飯吃飯呐。”傻柱說道。
傻柱的話引來了一堆附和聲。
“對啊。”
“二大爺,傻柱這一次還真沒說錯,你要是有事就趕緊說,我這一大家子都餓著。”
“我們這也是。”
……
全院大會上,好多人都七嘴八舌的說著類似的話。
劉海中臉上掛不住了。
他好不容易準備的詞。
知道他為了準備這些詞費了多少腦細胞嗎?
又知道他為了把這些詞寫下來,費了多少勁嗎?
這還不讓說了?
“傻柱,怎麼哪都有你啊?”劉海中怒視著傻柱說道。
這整個就是一攪屎棍啊。
“二大爺,你這事沒安排到位還不讓人說啊?”傻柱不適的扭了扭身子,絲毫不避讓的看著怒視著自己的劉海中道。
“你……”
“二大爺,彆廢話了,趕緊的吧,我這真不想待下去了,有事。”傻柱又是說道。
傻柱其實沒事。
做飯什麼的,他早就交給何雨水了,現在何雨水正做著,他回去就能吃現成的。
做飯的事根本就不用他擔心。
他之所以給劉海中找不自在,一方麵是因為覺得劉海中磨嘰,想要給劉海中添添堵。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傻柱自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不是心理上的不自在,而是身體上的。
也不知道是骨頭上的傷沒好透,還是怎麼的,他感覺自己的骨頭在不斷的發癢、不舒服,都折磨了他有兩天的時間了。
這兩天的折磨之下,他現在的心情也是很煩躁,看什麼都不爽。
就是看張平安都感覺更加的麵目可憎了。
尤其是張平安把李盼兒帶來四合院的今天。
不過,他多少的還有一些理智,沒有找張平安的麻煩,而是盯上了更好對付的劉海中。
想要發泄一下。
讓自己舒服一點。
傻柱卻是想多了。
即便是他借著劉海中的由頭發泄了,他也不可能舒服的,除非天氣變的晴朗起來。
為什麼他想要變的舒服需要晴天?
那主要是因為他身上的傷病帶來的後遺症開始發揮效果。
因為這些後遺症的關係,晴天還好,一到陰天下雨,他就彆想要好受。
恰好這兩天就是陰天,他自然好受不起來。
劉海中不知道他的情況,隻全當傻柱是找自己麻煩。
劉海中也不爽了。
他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個出風頭的機會。
“二大爺,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我們可走了?”眼看著劉海中不爽,傻柱更積極了,說道。
“我說。”
劉海中決定先忍了。
先出風頭再說。
“那你說吧。”
“這一次開全院大會目的隻有一個,告訴大家一個關於我們家的喜訊,讓大家跟著沾沾喜氣,一起跟著樂嗬樂嗬,至於是什麼喜訊……”
劉海中來了一個大喘氣,想要吊吊大家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