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抑鬱了。
因為張平安的話,抑鬱了。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開心。
張平安倒是很開心。
順帶著,張平安也開心的跟他分享了一個好消息。
“傻柱,我半個月後結婚,到時候可能要擺喜酒,你到時候記得早點來……”
“滾,打死我都不去喝你的喜酒。”
“你想多了,你倒是想喝,但是沒你的位置,沒讓你喝喜酒,我的意思是我的婚宴可能會缺一個廚子,你不是廚子嗎?正好你可以過來幫一下忙。”張平安糾正道。
傻柱:“……”
當廚子?
不是讓我喝喜酒?
還不如讓我去喝喜酒呐。
我傻柱…呸,我何雨柱今天就是從懸崖跳下去,就是今天死在這,我都絕對不會給你當廚子。
打死都不會!
“沒空。”
傻柱留下這兩個字,走了。
二大爺的糖果、許大茂的花生瓜子都不等了。
易中海看到了這一幕,感慨傻柱真的鬥不過張平安。
還得是他。
易中海正想著,緊跟著就注意到一股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正是張平安的視線。
易中海當即萎了。
朝著張平安討好似的笑了笑,轉過身,避開了張平安的目光。
惹不起。
惹不起。
“平安哥,他們好像都怕你啊。”李盼兒小聲在張平安的耳邊,對著張平安說道。
“被我整怕了。”
“怪不得了。”李盼兒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
“你以後來到院子裡,麵對他們,也不害怕,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們要是敢惹你,不要顧忌什麼,跟他們講什麼道理之類的,你有什麼手段就用什麼手段,我都能幫你兜著,彆怕事。”
張平安生怕李盼兒以後在他們這吃了虧,提前把一些事情給說了,讓李盼兒可以放心對付他們。
該打打,該罵罵,該使手段使手段。
不要指望跟他們講什麼道理。
這些人真的是跟他們說不通、講不透。
該出手還是得出手。
至於後續,張平安會幫李盼兒兜底,不用怕什麼。
“嗯,我知道了。”李盼兒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我再跟你說說其他的一些需要注意的。”
張平安把李盼兒拉回了房間,聊起了其他的一些東西,包括但不限於與院裡其他的人的一些相處的方式。
比如跟閻埠貴他們一家相處,可以親近一點,但是不能太親近,會讓他們沒有邊界感,平時也不能讓他們得寸進尺。
比如跟婁曉娥相處,也可以親近一點,但是不能讓婁曉娥帶偏了認知,不能學她分辨不出好賴人。
諸如此類。
張平安是把自己總結出來的所有的生活經驗全都說了。
張平安說完之後,李盼兒的小腦袋瓜都懵了。
“你們這院子還真不一般,生活起來,比在我們大雜院難度至少提高了一倍。”李盼兒感慨道。
“一倍?”
“多了?不能吧!”
“不,是少了,在這個院子裡生活的難度至少是生活在你們大雜院的難度的十倍,就這還是我當一大爺,把這個院子的情況梳理了不少的情況下。”張平安說道。
李盼兒:“……”
以前,李盼兒覺得自己所在的大雜院可亂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