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安把一切都說的很清楚了。
在這一切說完之後,張平安就回去休息去了。
更多的張平安也沒有再管。
賈家那邊他也需要避嫌。
在院子裡,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一大爺這個管事大爺的職責所在,沒人能說一些什麼。
在其他的地方就不好說了。
張平安跟賈家也沒有那麼好的關係,沒有必要因為他們敗壞自己的名聲,索性不再管。
一夜就這麼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平安被一陣飯菜的香味弄醒。
“快洗漱一下,我今天做了雞蛋醬,下了麵條,還切了黃瓜絲、胡蘿卜絲、白菜絲搭配,又香又好吃。”李盼兒看到張平安醒來,對著張平安說道。
“我說怎麼那麼香呢?還得是我媳婦啊,手藝就是好。”
“貧嘴,快起床吧。”李盼兒被張平安誇的高興的說道。
“這就起。”
張平安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起來,快速穿上衣服,拿著牙刷等洗漱用品直衝向了中院水龍頭方向。
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分鐘。
看的李盼兒都是一愣一愣的。
張平安還不知道李盼兒的反應,哼著歌,在中院一邊洗漱,一邊跟院裡的一些人打著招呼,順便也聽著院裡人在水龍頭邊上八卦。
“聽說了嗎?昨天晚上的時候,秦淮茹生了,還生了一個女兒。”
一個大媽說著。
“哪還用聽說,我親眼見到了,昨天晚上我就是去送秦淮茹去醫院的人之一,我親眼見到秦淮茹生的女兒。”又一個大媽說道。
“真的?”
“可不,聽說秦淮茹還給取了一個名叫什麼槐花。”
“怎麼取這名?槐,這名字可不這麼吉利。”
“誰知道?可能是有什麼講究吧?畢竟是遺腹子。”
“也是!”
兩個大媽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太奇怪的,也沒有深究。
在各個地方講究太多了,誰知道是有什麼講究。
很快,兩人就轉移了話題。
“之前,我一直都聽賈張氏說秦淮茹喜歡吃酸的,這一次秦淮茹的肚子也一定會很爭氣,給她賈家生個兒子什麼的,這一次卻是生了一個女兒,這賈張氏當時一定很不好受吧?”
“何止是不好受,都差一點跟秦淮茹撕起來。”
“不能吧?”
“怎麼不能?這賈張氏當時聽到生的是女兒臉色就不好看,後來進到病房裡,也不知道是秦淮茹哪裡說的不對,沒一會,就跟秦淮茹吵了起來,更是一口一個賠錢貨的罵著自己的這個孫女,說他們浪費錢,甚至都不肯讓秦淮茹多在醫院多待,就要把人拉回來。”
“人拉回來了?沒看見啊,這賈家也關著門,隻有兩孩子在易中海家跟著易大媽呐。”
“沒看見就對了,兩人吵的時候,易中海和他媳婦就在旁邊,他們把人勸住了,易中海又掏了錢,穩住了覺得浪費錢的賈張氏。”
“這易中海也還可以啊,又掏錢又出力的。”
“是啊,這一次看,易中海確實也還可以。”
……
我怎麼覺得這易中海是一個大冤種呢?
張平安麵色古怪的在心裡想。
賈張氏和秦淮茹現在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可以,賈張氏更是指望著秦淮茹給她養老,給她提供生活費用,幫他吃易中海、傻柱的絕戶,現在完全可以說她都離不開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