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最後還是被製裁了。
不出意外。
人也沒有了先前囂張的模樣,蔫了吧唧的去上班了。
院裡人也跟著一起去了。
戲看完了,這班也是該上了。
張平安、許大茂他們兩個也是沒有例外。
四合院又一次恢複了平靜。
暫時的。
想要徹底的平靜,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能是暫時的恢複平靜,過上一兩天,還不知道要鬨出來什麼事情。
這傻柱、易中海這些人那叫一個鍥而不舍,不是在挑事,就是在挑事的路上。
有人也很讚同。
“做的對,就該這樣,就該好好的殺殺他們這股不正之風,讓他們挑事,讓他們找事,讓他們……”去軋鋼廠的路上,許大茂不厭其煩的對著張平安說道。
張平安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隻是聽著。
聽著許大茂的訴說。
“不過,就這麼放過傻柱了?”許大茂說著說著,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在了傻柱身上,對著張平安詢問。
他就看不順眼傻柱。
“不然呢?”
“當然是把傻柱給報到公安那邊去,讓他們把傻柱給好好的教訓一下,看傻柱還敢不敢這麼囂張。”許大茂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也要報的上去才行。”
“怎麼著?傻柱還能攔我報公安?他敢…他要是真的敢,他就死定了,阻攔我報公安,罪加一等,說不定就吃槍子了。”
“我沒說他,我說的是我們的三大爺,一旦真的要報公安,他肯定第一個阻止,不會讓你去,甚至還有可能推脫說這就是他們鬨著玩,又或者是車軲轆是他自己一不小心卸下來的,放傻柱房子裡,自己忘了。”
“閻埠貴?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這麼說?”許大茂一臉不信。
認真的?
“沒辦法,我們這位三大爺肯定不希望這事鬨出去。”
“怎麼說?”
“還怎麼說,這不是很明顯了嗎?你當這個事很體麵嗎?一旦報公安就真的大發了,到時候一定鬨的很大,他真的願意鬨的所有人都知道啊?他不怕他們學校的領導也跟著知道?除非是他不想乾了。”
閻埠貴可是老師。
要是真的讓這件事鬨大,傳出去,又真的讓他們學校的領導知道了這事。
他這老師還乾不乾了?
這年頭名聲那麼重要。
他的這個拿錢不乾事,還是拿著給同事介紹相親對象的好處不乾正事的壞名聲一傳出去,被他們學校的領導知道了,不管怎麼說,都彆想乾這個老師了。
閻埠貴無論是從哪個角度考慮,都不可能為了一時之快,就真的這麼做,反而會捂蓋子。
拚命捂。
“好像是啊。”許大茂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不是好像,而是就是,我們的三大爺不可能允許你這麼做。”張平安肯定的說道。
他多摳、多會算計的一個人,會允許?
他也就是在嚇唬傻柱的時候,才會允許一下。
不過,就是如此,也是閻埠貴的極限了。
張平安利用這一點攻擊傻柱的時候,閻埠貴就有好幾次差一點跳出來阻止張平安。
這也看出了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