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大會了!”
“老少爺們都快出來,開全院大會了。”
大雪天,許大茂扯著嗓子,頂著鵝毛大雪不斷的喊,把家裡或是在熟睡,又或是在爐邊躲避著外麵的嚴寒的院裡人全都喊了出來。
很快,中院就擠滿了怨氣滿滿的院裡人。
“我說許大茂,你乾嘛?成心的是不是?這大雪天…哦,現在雪小了,你把大家夥都喊過來乾什麼?大家夥凍出來病算誰的?”
傻柱眼看著大家夥怨氣滿滿,直接站出來,給許大茂找事,引導在場的院裡人把怨氣撒在許大茂身上。
“算你的。”許大茂氣衝衝的對著傻柱說道。
“算我的?憑什麼算我的?你把人喊來的。”
“我把人喊來是因為你,傻柱,你今天早上乾的好事。”
許大茂更是氣憤。
傻柱心裡一虛。
院裡人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許大茂,好像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逐漸平靜下來。
“大茂,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說,大家夥都在呢?是不是傻柱又欺負你了?”一個院裡人問道。
“何止是欺負,今天早上傻柱就帶著秦淮茹家的那三個小兔崽子,撬開我家的房門,在我床前就給我跪下了,還編了一個順口溜,搶紅包,詛咒我,不給錢,以後就沒有更多的孩子,硬生生的要走了我三塊錢,瞧瞧,這乾的是人事嗎?”
許大茂悲憤的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院裡人在嘩然的同時,也有不少人跟著站出來說道:“什麼,你也是遭遇到了這些?”
許大茂一愣,敢情還不隻是自己一個人這麼悲催?
“大茂,我跟你一樣,秦淮茹家的那個三個孩子,一大早就跑我家門口跪下了,不給錢就不走,也不讓我家的人出門。”
閻埠貴也是站出來說。
這下院裡人都不好了,不少人都把自己的遭遇說了。
“傻柱,許大茂、三大爺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劉海中按耐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對著傻柱這個還有心嗑瓜子的家夥問道。
“是真的。”傻柱倒是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
“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秦姐家比較困難,幫一下秦姐,幫一下孩子,讓孩子能過一個好年。”傻柱一臉隨意的對著劉海中說道。
“你這……”
劉海中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傻柱這理由貌似也說的過去。
“你想幫助彆人是好事,可是,沒有你這麼乾的,你那還是要紅包嗎?你這根本就是入室搶紅包,要不是你沒去,三個秦淮茹的孩子也下跪了,你這都可以算是入室搶劫了。”張平安在一邊說道。
“誰入室搶劫了?一大爺你可彆胡說害人啊。”
傻柱有點慌。
“不經他人允許,直接進入他人房子,強製索要錢財,你就說說,這是不是入室搶劫才會做的事情?”
傻柱一回想,發現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的想像。
不過,傻柱是不可能真的承認的,就要辯解。
可,傻柱還沒有辯解,賈張氏跳了出來。
“傻柱,有你這麼乾的嗎?我家好心好意的為你介紹相親對象,還是介紹淮茹的那個長的水靈的堂妹,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帶著我們的孩子去入室搶劫了?”
賈張氏憤怒的指著傻柱的鼻子,對著傻柱這個白眼狼就是一頓臭罵以及推卸責任。
“不是,我沒有啊,我就是想幫你們家。”
傻柱一臉委屈。
“有你這樣的回報的嗎?你這是要把我家的孩子帶壞啊?傻柱,你以後離我家孩子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