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是不遺餘力的尋找著秦京茹的蹤影。
大晚上的,幾乎把這一片地方全都給找了。
甚至,為了找到秦京茹還包了一輛平板車。
隻是,就是沒有找到。
傻柱最後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回來。
不過,他這一回來也得到了一點秦京茹的消息。
秦京茹給他寫了一封信,交給了閻埠貴,閻埠貴把這封信轉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成,閻解成又把信給了回來的秦淮茹、傻柱。
也算是得到了消息。
就是這消息實在是不怎麼樣。
信裡,話裡話外透露出了一個意思,沒看中傻柱。
傻柱那叫一個氣,直接罵了街,還把閻埠貴給恨上了。
他覺得,這是閻埠貴給他設的一個套,這事閻埠貴早就已經知道了,隻是閻埠貴沒有告訴他,害的他白白的找了那麼長時間。
傻柱從四合院門口找了一根木頭就衝向了閻埠貴家,要好好的給閻埠貴上一課。
“傻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犯渾,我可饒不了你。”閻埠貴躲在家裡,害怕的喊道。
“你看我敢不敢。”傻柱作勢舉起手中的木頭。
“傻柱,你可想好了,你這一下之後,可得去派出所過這個年了。”閻埠貴又是喊道。
傻柱有點被嚇到,踟躕不前。
閻埠貴鬆一口氣,掀開門簾,從家裡走出來,對著傻柱又是說道:“傻柱,怎麼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故意藏秦京茹的信,你又是不是跟秦京茹說什麼來著?”
傻柱現在也有點懷疑是不是閻埠貴破壞他相親。
“傻柱,你說什麼呢?”閻埠貴無辜的問道。
傻柱看著閻埠貴一副無辜的模樣,好不容易壓製的怒火又是蹭蹭上漲,再一次舉起了木頭,要給閻埠貴來一個狠的。
好在,秦淮茹、易中海趕到,把傻柱攔住。
即便是如此,閻埠貴也是被嚇的夠嗆,連剛剛待的地方都不敢繼續待了,連忙躲回到家裡。
“閻埠貴,你給我出來,你敢乾這事,你不敢出來說啊?”看著沒影的閻埠貴,傻柱怒氣衝衝的對著閻埠貴家喊了起來。
前院的住戶全都被驚動,從家門探出頭,好奇的觀望。
閻埠貴透過窗簾的縫隙也看到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好奇的目光,閻埠貴也是擔憂他們因為傻柱的話胡思亂想一些什麼,於是,扒拉著房門說道:“傻柱,我乾什麼了?”
“你還敢裝不知道。”
“我裝了嗎?我本來就不知道好不好?”
“好好好,還裝不知道是不是?看來,我今天真的得給你來一個狠的,不然,你就不知道了馬王爺他有幾隻眼。”
傻柱氣極,掙脫開秦淮茹、易中海的束縛,揮舞著木頭就朝著閻埠貴衝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
但是,這聲慘叫卻不是來自閻埠貴,而是來自傻柱。
再看傻柱那邊。
不知道何時,張平安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側後方,一隻手抓著傻柱的後脖頸,一隻手抓著傻柱拿著木頭的那隻手,兩隻手好像是鐵鉗子一樣,將傻柱死死地抓住。
“傻柱,你長能耐了啊,在院子裡都敢逞凶了。”張平安對著傻柱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