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羞憤交加的走了。
被張平安、許大茂兩個人給擠兌的。
不過,他人雖然走了,魂卻留下來了,拴在了於海棠的身上。
於海棠那已經談了對象,馬上就要談婚論嫁的情況並沒有完全讓傻柱退去。
傻柱心裡還抱有一絲僥幸。
“傻柱,還沒死心。”張平安看著許大茂說道。
“正常,他要是能那麼簡單就死心就怪了,這家夥一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許大茂倒是也不奇怪。
不過,許大茂也不在意就是了。
他說的都是真的。
於海棠確實是有一個對象,也確實是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那對象長的很好,工作也好,還有背景,看不上傻柱的。
傻柱即便是再不死心也沒用。
許大茂還是很放心的。
隻是,他這種放心並沒有持續的太久就是了。
“一大爺,一大爺,你來評評理,有我爸這樣的嗎?”時間過去了一會,正在張平安和許大茂閒聊著的時候,閻解成突然的跑了過去,不顧閻埠貴的阻攔對著張平安就這麼說道。
“又怎麼了?”張平安問道。
“我爸又要給我媳婦娘家人收住宿費、夥食費。”閻解成不滿的看了閻埠貴一眼,說道。
張平安也不由得看了尷尬的閻埠貴一眼。
“一大爺,你瞧瞧,有我爸這樣的嗎?之前說的好好的,我們不再提分家的事,他就不再要求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亂收錢,這說話不算話。”閻解成是一臉的委屈的說道。
因為閻埠貴在院子裡裝被氣的昏迷的關係,閻解成他們為了自己的名聲,不得不結束自己的的分家行動。
最後,導致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當然,他們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在他們自己家庭小會議上,他們據理力爭,以不鬨分家為前提,爭取到了閻埠貴的承諾。
其中,家裡來了他們的朋友、媳婦親戚之類的人,不可以收什麼住宿費、夥食費就是其中之一。
本來,閻解成他們也覺得自己也算是有了階段性的收獲,也不枉費這一次的行動了。
可就在剛剛,他提及到自己的小姨子來家住的時候,閻埠貴居然又一次固態萌發,又要對來人收夥食費、住宿費。
閻解成不乾了,找到了張平安評理。
“老閻,你這乾的不太地道啊,你這都答應了,還帶反悔的?你就不怕他們再一次跟你鬨分家。”張平安又一次看向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閻埠貴。
“就是。”
閻解成見有人撐腰,也是支楞著說。
閻埠貴狠狠瞪了閻解成這個把家醜外揚的倒黴兒子一眼,對著張平安說道:“一大爺,你彆聽這小子胡說,什麼收費?沒有這回事,是…是這小子聽錯了,我不收費,保證不收。”
閻埠貴隻能這麼說。
顧及到張平安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怕這事再傳出去。
上一次鬨著要分家的事對他的影響可也不小。
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他到底是有多會算計。
他們學校裡的領導都不知道怎麼的知道了,還找了他談話,讓他不要苛刻對待自己的孩子,不要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可是做了保證的。
這要是再出一次這種事,再傳出去,還不知道學校裡的領導會怎麼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