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你這麼乾的嗎?”
“不管怎麼說海棠也是我妹妹,也是咱們家的親戚,你倒好,為了一點錢,轉手就把她給賣了,還賣給了傻柱。”
……
張平安和許大茂一回來,就看到了一群人圍著,還聽到了剛剛的些些話,簡直就是開屏暴擊啊。
人也是立刻不淡定了。
尤其是許大茂。
他更是難以置信。
四合院都開始賣人了,還賣的是於海棠。
好家夥!
“讓讓,都讓讓!”
張平安和許大茂推開圍在麵前的人,直接走進人群。
“什麼賣人?誰賣人?”許大茂連忙詢問道。
張平安也是看向了場中對峙的閻埠貴、於莉。
“一大爺,你回來了?”閻埠貴有些尷尬的打招呼。
而看著他這模樣,許大茂基本已經確定了,賣人的就是他了,他居然把於海棠給賣了?
真刑啊!
“大家都還愣著乾什麼?閻埠貴都賣人了,還跟他客氣什麼?趕緊把閻埠貴抓起來給送派出所啊。”許大茂先一步上前抓住閻埠貴,對著四周圍著的眾人招呼道。
然而,周圍的人卻沒動,一個個錯愕的看向許大茂。
就賣了一點信息,不至於吧?
“都愣著乾什麼,趕緊的啊,對了,於海棠沒事吧?人沒有被真的賣掉吧?傻柱沒買吧?要不要把傻柱一起抓走?”許大茂又壓抑著驚喜,如此說道。
這時,院裡人哪裡還能不明白什麼,一個個無語的看向了許大茂。
“怎麼了?”許大茂還是有點不明所以。
“大茂,我們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裡的賣,跟你想象之中的賣並不是一個意思?”張平安用手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三叉神經,對著還沒反應過來的許大茂說道。
這家夥一碰到傻柱就不正常,智商直線下降。
“啊?”
“你彆啊了,一邊待著去,先跟彆人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再說。”張平安說道。
許大茂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弄了一個笑話,自己果斷的鬆開閻埠貴,跑一邊去了。
張平安沒管他,順勢看向了於莉,問道:“於莉,老閻賣了於海棠的什麼東西?”
“她的一些信息。”於莉沒好說太細。
畢竟,於海棠的那事也不太好宣揚出去。
張平安倒是也不需要她宣揚,結合一下之前聽到的內容,基本上就已經能猜出來了。
“我早先還特意的叮囑了他,讓他保密,可誰曾想,還是被他給賣了出去,他還死不承認。”於莉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我真沒乾。”閻埠貴一副委屈的模樣。
“你沒乾?人傻柱自己都已經說了,是你賣給他的信息,你還好意思不承認?”
於莉更氣了。
她一開始其實也沒有想鬨那麼大,畢竟家醜不好外揚,就想著私底下譴責閻埠貴一番,再讓閻埠貴把錢吐出來,也就是了。
可,閻埠貴就是死不承認,錢也不吐。
她一氣一急,就和閻埠貴鬨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
現在,她也越發的惱火。
閻埠貴也是。
特彆是聽到傻柱把他一樣的賣了這件事之後。
本來就因為被自己兒媳在大庭廣眾之下指責而掛不住臉的憋屈全都因此化為憤怒、惱火,也全都因此發泄到了傻柱頭上。
傻柱可是答應了他,要給他保密,他為了挽回沒有辦法從於海棠那裡弄到住宿費、夥食費的損失,這才把於海棠的事賣…不,說給傻柱聽的。
傻柱可好,轉眼就把他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