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麼不可能?”
看著傻柱篤定的模樣,易中海是一邊給傻柱使眼色,一邊對著傻柱質疑。
他啊,是真的希望傻柱能夠清醒一下。
可是,傻柱畢竟是傻柱。
“當然不可能,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痔瘡。”
傻柱說的還挺得意。
“沒有?”
易中海有一些錯愕。
“對,我平時工作都是站著,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是找個地方躺著,痔瘡什麼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沒得過。”
“那也不可能是…我做了什麼。”易中海經過最初的錯愕之後,又是趕緊找補。
“為什麼?”
“你如果真的被我那麼什麼了,你現在還能站起來?還能站住了?”易中海說道。
是嗎?
傻柱有點犯嘀咕。
“也許,你沒有完全得逞呢?”
也在傻柱犯嘀咕的時候,許大茂忽然說了一句。
“許大茂,你彆挑事。”易中海急了起來。
“誰挑事了?我不過是提出了一個可能,是吧,一大爺?”許大茂看向張平安。
“算是!”
張平安點了點頭。
易中海臉色一苦,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又說道:“還是不可能,我沒有任何的感覺,如果真的做了什麼,我至少也應該有一些感覺,事實上,我並沒有。”
易中海還試圖找補。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沒有感覺?”許大茂不斷的挑撥。
“我……”
易中海還想說什麼,劉海中卻跟著開口了。
“我覺得許大茂說得對,老易,這事你自己是沒有辦法證明的,你還是彆在這裡爭了,想辦法拿出一點其他的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也好證明自己不是。”劉海中一副為易中海好的模樣,對著易中海說道。
然而,易中海罵娘的心思都有了。
他要是真的有這種證據,還用在這耍嘴皮子?
早拿出來了。
“易中海,你有其他的證據嗎?”張平安詢問道。
“我…沒有!”
易中海氣勢一頹,終究還是這麼說。
“那看來一切已經明了了,老易啊,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你看看你乾的事情,怪不得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孩子,怪不得你一直以來都對傻柱那麼好,原來…唉,老易,你怎麼這樣啊!”劉海中強忍著笑,佯作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
易中海聽的牙根直癢癢。
什麼叫怪不得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孩子?
什麼叫怪不得他他一直以來都對傻柱那麼好?
這到底是為什麼你劉海中真的不知道?
易中海死死地盯著劉海中,一刀攮死劉海中的心思都有了。
看著易中海眼底裡泛起的殺意,劉海中心裡有點突突,這易中海不會弄死我吧?
劉海中有點怕了。
有心閉嘴,但想著得罪已經得罪了。
劉海中一咬牙,乾脆說道:“易中海這做的太過分了,雖然傻柱是個男的,不是姑娘,但是這行為也是不對的,這件事我們作為管事大爺已經處理不了,我建議報警來處理,實在不行,我作為糾察隊小組長這也可以處理,我這就去廠裡找人過來。”
劉海中要把易中海往死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