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易中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嗯,不出意外,說話的那人正是許大茂。
他那邊似乎也結束了,正和一大堆人從後院走出來,也在送人的樣子。
他們正好撞到了一塊。
“許大茂,你眼瞎啊,誰遛彎了?我這明擺著是在送易大爺回家。”傻柱見到許大茂和這麼多人,一個沒忍住,噴了起來。
“傻柱,你這可沒意思了,上來就噴人?我今天可沒有招你,剛剛我還特意的請你喝酒。”
“彆假惺惺的,還有你沒招我?許大茂你敢拍著自己的良心這麼說嗎?你敢說你今天請我喝酒不是為了故意的在我麵前炫耀?”傻柱氣衝衝的說道。
“傻柱,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許大茂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就是這麼看你的,怎麼地?”傻柱卻說道。
“噗,看人真準。”
許大茂終究還是沒忍住,破功了,笑著說道“我就是故意的在你麵前炫耀,怎麼著吧?你不還是被我炫耀到了。”
“嗬。”
傻柱一聲冷笑,說道“誰說的?不就是賺到了兩個臭錢了嗎?誰沒有賺到啊?你以為我真的比你差了還是怎麼著?你賺錢了?我沒賺啊,你今天喝酒慶祝,我今天也沒閒著,我和我易大爺兩個人可是也好好的喝了一頓,大魚大肉也一樣的沒少吃。”
輸人不輸陣。
底子再差,麵子上也一定要好看一些。
“呦,你還吃起大魚大肉了?”
“怎麼?我不能吃?”
“沒說你不能吃,隻是這大中午的你哪弄的大魚大肉的,也沒看你出去買啊。”許大茂懷疑的看著傻柱說道。
“你管的著嗎?我提前買的不行啊?”
傻柱有點露怯。
“行,怎麼不行?隻是沒有想到罷了,要不說還得是開餐廳的,這家裡平時都備著大魚大肉,就是不一樣,老閻,你這大兒子家也是這樣吧?”
許大茂轉過頭,看向了一邊正在跟張平安一起看好戲的閻埠貴,對著他說。
“我家解成那還真不是,他最多在酒店備著。”閻埠貴倒是也很實誠,說道。
“不是啊?傻柱,他們不是,就你是,就你特殊。”
“我就特殊一點,不行啊?”傻柱咬死了說道。
“誰敢說不行?隻是吧,你下次說這話的時候,記得先把你家的大門關上,你這邊嘴硬沒什麼,但是你家的情況卻徹底把你給賣了。”
傻柱這邊說的挺好,演的挺真,卻是忘記把房門關上了,自家沒有吃完的那一桌子菜暴露在了許大茂的視線下。
這下鬨笑話了。
傻柱的那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溫起來。
“炒白菜、炒土豆絲、炒絲瓜以及一盤吃乾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傻柱,這就是你說的大魚大肉?”許大茂還沒放過傻柱,指著傻柱的家門所在,故意大聲的說道。
傻柱的一張老臉紅溫的像是燒紅的烙鐵。
他本人也是尷尬的大腳拇指直摳地麵,恨不得給自己摳一個三室兩廳鑽進去。
他這邊還吹牛呐。
結果可好,牛沒吹起來,反而砸自己身上了。
玩砸了。
他當時出門怎麼就忘記把門給關上啊?
“柱子,彆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喝好就行了,我們這是節省,不忘初心,哪像是他,才剛開始賺兩個臭錢就在那飄,就在那顯擺,不把錢當錢。”易中海見傻柱越發紅溫,不得不站出來說道。
易中海的話也是給了傻柱一個台階下。
傻柱連忙接過。
“就是,許大茂,你瞧你嘚瑟的模樣,跟我們這不忘初心差遠了。”傻柱說道。
“就你們還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