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放屁?許大茂,你說誰放屁啊?”
劉海中聽到許大茂說他們放屁,爆了。
更是要上前找許大茂理論。
閻埠貴卻拉住了他。
閻埠貴怕他把事情給鬨大,鬨的不可開交,到時候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他們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根本目的可不是為了什麼找大家夥評理,讓大家批評許大茂,他們是想著借助張平安以及院裡大家夥的力量讓許大茂改變自己的決定,讓他們回去。
他們實在是放棄不了那一份賺錢的工作。
劉海中見閻埠貴攔住他有心想要掙紮,但是又忍不住的想到了自己的大兒子,想到了他知道自己失去這個工作之後的可能,最終還是放棄了掙紮。
被閻埠貴給拉到了一邊,氣呼呼的看著許大茂。
“大茂,我們說話得憑良心,誰放屁了?我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嘛?”閻埠貴不想跟許大茂徹底撕破臉,是儘可能平心靜氣的對著許大茂說道。
“狗屁事實。”
“你……”
“閻埠貴,你彆在這裝,什麼狗屁事實,想用這招脅迫我,讓我把你們拉回公司,想瞎了你們的心,彆想了。”
許大茂看出了他們的想法,並直接戳破。
院裡人一聽到這個,立刻狐疑的看向了閻埠貴,紛紛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閻埠貴、劉海中他們當槍使了。
閻埠貴急了。
“我們不是,我們沒有,我們隻是想討一個公道。”閻埠貴著急的辯駁道。
“是不是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你們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
許大茂冷笑一聲,又說道“關於這個事情我們先說到這,我們重回原題,說一說你們所謂的我過河拆橋的事情。”
聽到許大茂主動提這個,閻埠貴精神一振,說道“你可不要說你沒乾。”
“我本來就沒乾。”
“你……”
閻埠貴指著許大茂,被氣的直哆嗦。
“哼,閻埠貴,你和劉海中隻說了我把你們全都開了,清出了公司,你怎麼不說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把你們開了?”許大茂對著閻埠貴這麼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全都是你找的借口而已,什麼管理混亂,什麼能力不足,不適合擔任相關職位,不全都是你找的借口?”
“你真的以為這都是借口?”許大茂卻是反問。
“你什麼意思?”
閻埠貴有些不懂了。
“這些都不是借口,都是事實,甚至是我特意給你們留麵子,而故意降低影響的事實,我本來是想要給你們留點麵子,既然你們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閻埠貴、劉海中突然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
許大茂不管他們,看向了院裡人,對著他們繼續說道“大家夥都在,我請大家夥辨一辨我把他們清出去是不是過河拆橋。”
院裡的大家夥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許大茂故作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這件事還要從五天前說起,五天前,我正在辦公室裡處理一些事情,一夥人找到了我,他們全都是我的顧客,是我產品的批發商,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是想要找我批發一些貨物,可後來發現他們不是,他們是來反映問題的。”
“什麼問題?”
人群中出現了一個捧哏。
許大茂正需要這麼一個捧哏,見他詢問,立刻回應“他們說我這手下的代理人又是吃拿卡要,又是耍威風,不把代理人當親爹供著就拿不到貨。”
吃拿卡要?
耍威風?
院裡眾人下意識的看向了閻埠貴、劉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