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慶祝了。
但是,這並沒有妨礙他跟張平安有說有笑的聊著今天的這個事情,反正彆人看不見。
他也不用在意。
他是如此有說有笑的了。
在同一時間,同一個院子,身處後院的劉海中家卻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
沉默。
僅有沉默。
不大的房間裡明明有劉海中家和閻埠貴家兩家共十好幾號人,但是卻沒有一點笑聲,也沒有一點說話聲。
有的僅僅隻是那沉默以及能壓的人喘不過氣的沉重。
所有的人都耷拉著腦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閻埠貴、劉海中更是一個勁的抽煙,煙蒂已經灑落了一地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時間就在這麼一個沉默的過程中逐漸逝去。
而劉海中、閻埠貴兩人的子女心情也在這個逝去的時間中越來越煩躁,目光越發頻繁看向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個始作俑者。
他們越來越忍不住的想要朝著兩人爆發憤怒。
以前,劉海中、閻埠貴利用賺錢的機會壓製自己的子女,可是讓他們積攢了不少的怨氣,尤其是劉光天、劉光福他們兩個。
這以前還好,劉海中、閻埠貴再有不是也能賺大錢,看在錢的份上,即便是有怨氣,他們最後也還是忍了下來。
現在可不一樣了。
現在賺錢的機會沒有了,壓製他們積攢下來的怨氣的方式也就沒有了。
再加上這還是劉海中、閻埠貴自己做的孽。
他們馬上要徹底忍不住了,爆發近在眼前。
嘭!
眼看著爆發即將要開始,劉海中突然一拍桌子,強行打斷了兩人子女的爆發。
“該死的許大茂說把我們開了就把我們開了,他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不就是做了點生意嗎?有什麼大不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劉海中憤怒的開口說道。
他這一開口,也是打破了老劉家的沉默。
“爸,能做生意、能賺錢確實是了不起,你還真得承認。”爆發沒爆發成,還有點憋的難受的劉光天一個沒忍住,刺了一句。
“我承認?我承認個屁!就他許大茂有能耐?就他許大茂能做生意?不就是做生意嗎?誰還做不了是怎麼著啊?”
劉海中一番話瞬間吸引了所有的人,讓他們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一切,看向了劉海中。
“老劉,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閻埠貴好奇的問。
“這生意他許大茂能做,我也能做,明天我就去開一個公司,我也做生意當老板,許大茂開除我,我還不想在他手底下乾了,我自己也當老板去。”
他堂堂四合院的二大爺,許大茂叔伯一輩的人當許大茂手底下的員工,憑空矮許大茂一輩,他早就不滿了。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也當一個老板。
不就是當老板嗎?
誰還不行?
正好也找一個新的賺錢方法,以免劉光齊聽說自己被許大茂開了之後不回來了。
他的想法很好,但是聽了他的想法,他家的這些人卻是全都是驚到了。
“不是,老劉,你認真的?你真的要做什麼生意?你也能做生意?”閻埠貴更是說道。
“為什麼不能?他許大茂都可以,我劉海中就不行嗎?”劉海中不服氣的說道。
“這不一樣,你跟許大茂可差著行事,人家有一個能給他貨物的好兒子,你有嗎?”
“不就有一個好兒子嗎?誰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