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還真是不敢繼續的騎那輛摩托車了。
原因無他,太貴。
這要是磕著、擦著,他都能心疼死。
他這一年累死累活才能掙多少錢啊?
一輛十多萬的摩托車他是真不配騎啊。
“說起這個,其實我也是更後悔了。”
許大茂突然的說。
“後悔?”
“你說我當初為什麼不說要一輛汽車呢?為什麼一定要什麼摩托車,這十多萬再加一些,都能買一輛不錯的汽車了。”許大茂懊悔不已的說道。
“也是。”
“你也這麼覺得吧,你說我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啊。”許大茂更是懊悔了。
傻柱也看到了。
“呦,怎麼了這是?怕輸給我,後悔剛才說那麼多了?”
傻柱高興的說。
許大茂無語的瞥了傻柱一眼,說道“你才後悔說那麼多了,你全家都後悔說那麼多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後悔的是自己的事,跟傻柱有什麼關係。
“那可不好說。”
傻柱不信。
許大茂卻不管他,愛信不信。
“傻柱,你有這個閒工夫琢磨我的事,你倒不如想想該怎麼跟秦淮茹說你的事吧。”許大茂對著傻柱說道。
“我想這個乾什麼?”傻柱有些慌張的說道。
“你們家誰做主,你不知道?”許大茂隻是反問。
傻柱當即啞口。
許大茂看著傻柱如此,也怕他突然的改口,這以後看不了好戲,也沒有繼續的跟傻柱說一些什麼,又把目光轉向張平安,跟張平安說一些有的沒的。
張平安又跟許大茂聊了一會,隨後,張平安收了一下自己的牙缸牙刷、臉盆什麼的,先一步離開了。
去吃早飯去了。
張平安可跟這些人不一樣,他還要去上班呐。
張平安離開並沒有多影響這邊,這邊的人該乾什麼還是乾著什麼,傻柱繼續接受著周圍的人的誇讚,許大茂也是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等著好戲展開。
這一等就是小半個小時,終於好戲開始了。
秦淮茹來了。
“你們聊什麼呢?”
秦淮茹端著牙缸牙刷、臉盆等等的洗漱用品,來到水龍頭邊上,忍不住好奇的看著被圍在人群之中奉承的傻柱詢問。
她感覺今天也是夠新鮮的。
這一向是神憎鬼厭的傻柱也是變的受歡迎了?
還那麼受歡迎。
瞧瞧閻埠貴這奉承話說的那叫一個歡實。
怎麼了這是?
秦淮茹很好奇。
秦淮茹是好奇了,傻柱卻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全都停滯了下來,死兆星更是在他的頭上不斷的瘋狂閃爍。
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傳遞同一個信息。
他死定了。
“是這麼回事……”
閻埠貴看傻柱不說話,隻是渾身發抖,生怕自己的一頓飯就這麼沒了,主動站出來,想要把這個事當著眾人的麵跟秦淮茹說一下,讓秦淮茹拒絕不了。
可是,他剛開口,傻柱就打斷了他。
“沒什麼,就是在聊一些有的沒的。”
傻柱連忙這麼說。
“是嗎?”
秦淮茹不信。
聊這些能讓傻柱被人圍著奉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