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張平安的一番勸說,許大茂沒再說去找傻柱的事。
他現在反而更期望傻柱在外麵待的久一點。
傻柱待的越久,越能證明傻柱對他的害怕。
他越是樂意。
他現在幾乎都在祈禱讓傻柱在外麵多待一段時間,千萬彆回來的那麼快。
而他的祈禱似乎也真的起到了作用。
好些天,傻柱都沒有回四合院的意思。
也是經過這些天的醞釀,院裡關於傻柱的怪話也是越發多了起來,樂得許大茂天天笑的不見大牙,更是祈禱傻柱彆回來了。
他是如此。
秦淮茹、易中海卻越發的想著把傻柱弄回來。
傻柱這在外麵飄著,也不是一個事啊。
這長時間不在他們的身邊,不被他們洗腦,這萬一他腦子越發的清醒,哪一天要是被某些人給戳破什麼。
那可該怎麼辦啊?
秦淮茹、易中海眼看著傻柱遲遲不肯回來,私底下商量了一番,打算跟他聊聊。
“易大爺、秦姐,你們拉我乾什麼?彆拉我,我這後廚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傻柱掙脫秦淮茹、易中海的拉扯,無奈的說。
傻柱這平時雖然在外麵飄著,住賓館裡,但是這上班的時候還是會過來上班。
彆人看不見他,秦淮茹、易中海卻是能看見。
這不,被兩人給抓著,從後廚拉了出來。
“先不急著忙。”
易中海把傻柱按在一個椅子上,強行讓他坐下之後,又對著他說道“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什麼事啊?”
傻柱聽到易中海這麼說,也不急著回去忙了。
“院子裡的事。”
“院子裡的事?”
聽到易中海提到這個,傻柱就頭疼,本能的想要回避這個事情,想著逃跑。
逃跑雖然可恥,但是真的有用。
這些天他逃跑,事情固然是沒有解決,可他過得可好了,日子那叫一個舒心。
他忽然發現,自己離開了四合院,好像所有的煩惱全都消失了,這肩上背負的很多東西也都悄然不見,整個人都有一種海闊天空的特殊的感覺。
以至於,他最近都有一些樂不思蜀。
“易大爺,院子裡的事要不然再放放?”傻柱小心的對著易中海提議道。
“再放放?你要放到什麼時候啊?柱子,我當初隻是讓你避開許大茂,可沒讓你這麼乾啊。”易中海瞪著眼說道。
那不是以前不知道逃避有那麼好用嗎?
傻柱心裡嘀咕。
“柱子,有的事該是麵對還是要麵對的,你逃不開的。”秦淮茹也在一邊這麼說。
找傻柱之前,他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一個充當白臉,一個充當紅臉,不管怎麼說,一定要把傻柱弄回去。
不過,傻柱現在好像不太吃這一套了。
“誰說逃不開了?”傻柱突然的說道。
“嗯?”
“你什麼意思?”
易中海、秦淮茹都不由得看向了傻柱。
“咳,那什麼,我覺得要是真的想要逃,也未必逃不掉,我換個住的地方不就行了?”
“換哪?你打算一輩子都住在賓館裡?”
“我倒是想,但是賓館已經住不下去了。”
傻柱還真想一輩子都住在賓館裡麵。
賓館裡其實也不錯。
環境好、住的好就不說了,這每天都有人幫忙打掃衛生,還有淋浴、廁所。
傻柱真的挺想一輩子都住在賓館裡的。
就是花錢太多。
他的錢都快花沒了。
這賓館已經快要住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