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安坦然的接受了許大茂的感謝。
不坦然也沒辦法。
這家夥沒臉沒皮的,這不接受就沒完了。
這接受了反倒是沒什麼了。
繼續吃,繼續喝。
之前的事暫時的翻篇了。
兩人帶著家人吃喝的時候,也沒忘注意四合院的大門口也就是,目光依舊盯著。
他們還等著看好戲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羊肉被他們吃光,已經開始吃配菜、下麵條,他們等的好戲才終於開始上演。
傻柱回來了。
帶著一些院外的人以及一些院裡的人頂著鵝毛大雪,不顧身上弄的渾身發白的積雪,氣勢洶洶的回來了。
嗯,隻有傻柱一個人氣勢洶洶的。
其他的人卻一個氣勢洶洶的都沒有,除了臉上帶著不情願、帶著怨念以外,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很多的一些人甚至被凍的瑟瑟發抖。
傻柱也不例外。
下雪天雖然不是特彆冷,不如化雪天冷,但是那也看跟誰比了,該冷還是得冷。
更不要說是還有風。
在大風的吹拂,那滿天的雪花就跟刀子一樣的朝著他們臉上、身上使勁的切割,讓他們有了現在的這麼一個情況。
尤其是讓身子骨並不是特彆好的傻柱有了現在的這麼一個情況。
就很難受。
“看看,這就是我不去找人,反而算計傻柱去找人的理由,瞧瞧,這凍的,都快要凍成狗了。”許大茂端起一杯酒…普通的酒,一飲而儘之後,自得的說道。
傻柱“……”
院裡人“……”
你禮貌嗎?
“確實是凍的挺厲害的。”張平安掃了一眼,也說道。
“也都活該,誰讓他們招我。”
……
張平安、許大茂這邊聊著,傻柱那邊卻也跟著一起對質了起來。
他乾什麼去了?
還不是找證人去了。
現在證人到了,傻柱怎麼能什麼都不乾。
這不就這樣了。
“閻大媽,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傻柱怒氣衝衝的瞪著楊瑞華,對著楊瑞華說道。
“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都這樣了。”
楊瑞華小聲咕噥了一句。
“你說什麼?”
傻柱沒聽見。
“我說,我錯了,我不應該隨便的跟人亂說這些東西,不應該亂傳這些有的沒的,破壞大院的團結,當然,還破壞外人眼裡你的形象。”楊瑞華對著傻柱說道。
她說的內容卻不是自己小聲咕噥的內容。
反而是主動承認錯誤的內容。
這其實也是她跟閻埠貴一路上商量好的。
既然已經都這樣了,該承認的還是承認了吧。
“還有呢?”
聽到楊瑞華承認錯誤,傻柱臉色稍微緩和。
“還有什麼?”
“嘿,你裝傻是不是?”傻柱不高興了。
“我裝什麼傻了?”
“還裝什麼傻了,謠言啊,你還沒承認你說的這些都是謠言啊,也沒因為你這傳的謠言給我造成的影響,沒有給我賠禮道歉。”傻柱死死的盯著楊瑞華說道。
“傻柱,這彆的我可以承認,但是這些我可不承認。”楊瑞華卻是如此的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