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覺得就憑傻柱現在這個清奇的腦回路,他說的就沒有任何的錯誤。
真就弄條狗上去,跟楊瑞華對線,都不會比傻柱這表現差了。
然而,傻柱卻不服不忿。
一場全武行差一點就直接的上演了。
隻可惜,最後被易中海強行終止。
易中海眼看著兩人要打起來,傻柱要再一次吃虧,再挨一頓打,生怕傻柱出事的他第一時間把傻柱拽走了。
然後,把傻柱帶回自己家。
這一場全武行沒打起來。
“易大爺,你拉我乾什麼?如果不是你,我現在一定已經把許大茂打的滿地找牙。”
回到家,傻柱不服不忿的這麼說。
易中海一個沒忍住,給了傻柱一個白眼。
“易大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信啊?”傻柱不乾了,怒氣衝衝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不然呢?”
易中海最終還是沒給傻柱麵子,是這麼說。
他覺得這個時候就不應該給傻柱麵子。
不然,還不知道傻柱到底是會自大到什麼程度。
“我這暴脾氣……”
傻柱捋起袖子,一副要去找許大茂,證明自己能把許大茂打的滿地找牙的樣子。
“柱子,你彆暴脾氣暴脾氣得了,消停點吧。”易中海無奈的攔在了傻柱麵前。
“易大爺,你不信我?”
“我倒是想要信你,可你現在讓我怎麼信?你先看看你臉上的傷,你臉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呐,你讓我信你?你就說,我怎麼信?”
易中海指了指傻柱臉上的傷,這麼說。
“這……”
傻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彆的還可以掰扯,這臉上的傷還真沒辦法掰扯。
“柱子,有些事該認還得認,彆被情緒給影響了,不然,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易中海語重心長的對著傻柱說道。
“我也知道,可我真的就忍不住啊。”傻柱認清楚現實,很是頹廢的說道。
傻柱其實也懂。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就像這一次一樣,他又一次被情緒左右了。
易中海聽著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傻柱才好了。
這都五十歲的人了,還一點長進都沒有。
這可是五十歲,不是十五歲。
他這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中傻柱的啊?
當時,自己腦子抽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已經來不及改了。
“忍不住也要忍,不然,你這不是靜等著吃虧嗎?怎麼,你還想被傻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這身體上的傷也就罷了,你還想被人看笑話不成?”
傻柱當即說不出話來了。
每一次挨許大茂的打,這身體上的傷害其實反倒是其次,他多少還有點皮糙肉厚的特質留存著,還真不太在乎。
關鍵是精神傷害。
這個他真扛不住。
易中海也清楚,這才拿出來說事。
而這個效果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看著沉默下來的傻柱,易中海再一次說道“柱子,你如果不想被人看笑話,該忍就必須要忍,忍不住也要忍,一直忍到你的身體徹底的恢複。”
“易大爺,我明白了,我會忍的。”
傻柱終究還是那個傻柱,還是被易中海拿捏了,不想出醜的他咬著牙這麼說。
易中海看著傻柱如此,突然又再一次的想到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選擇他。
還不就是因為他好拿捏嗎?
就像是現在這樣。
這麼多年過去了,傻柱依舊是以前那樣,一點點的改變都沒有,還是那麼好拿捏。
“柱子,你乾什麼呢?”
易中海正想著,可下一秒就見傻柱跑自己床底下去了,撅著屁股在床底下找著什麼,易中海沒忍住好奇,問了一句。
“拿虎骨酒喝,爭取早一點恢複自己的身體。”
傻柱說著,從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大概有兩個巴掌大的一個小酒壺出來。
然後,當著易中海的麵給自己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