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被嫌棄了。
主要是他乾的這個事真的也是太遭人嫌棄了。
二十塊錢,僅僅隻是二十塊錢而已。
這掏出來也就罷了。
還帶收回去一半的?
還悄悄的。
怎麼?
當他們這幾十口子人都是瞎子,都看不到啊?
院裡人不嫌棄他,嫌棄誰啊?
不過,嫌棄歸嫌棄啊,這心動的人還真有。
十塊錢呐。
即便是現在,也不算是太少了,夠買好些肉吃的。
真有心動的人。
當然,心動歸心動,卻沒有人站出來。
剛剛閻埠貴可是掏出了二十塊錢呐。
也就是說,閻埠貴心裡的底價不隻是這十塊。
他們覺得或許可以再等等,再讓傻柱擠兌閻埠貴幾句,這萬一閻埠貴一著急一上火,把剩下的十塊錢也掏出來了呢?
這不賺了。
心動的人沒站出來,靜等著傻柱再擠兌閻埠貴。
他們等著,傻柱不等不下去了。
“閻埠貴,你搞什麼?當著我的麵,當著一大爺的麵搞這一套是不是?居然拿錢收買人?閻埠貴,你這樣找出來的證人還是真正的證人嗎?這可不算。”
傻柱急了。
他可看到了,剛剛有好幾個人都心動了。
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傻柱第一時間就站了出來,試圖廢了閻埠貴花錢找證人這一可能。
“怎麼不算?”閻埠貴自然不答應,說道。
“就不算,你這麼找的證人,我不認。”
傻柱咬死了這一點。
“你不認就不認,大家夥認、一大爺認也就行了。”閻埠貴根本不帶搭理傻柱的。
“大家夥、一大爺也不會認的,對吧。”
傻柱對著院裡人以及張平安問。
不過,大家都沒有什麼特彆的動靜,沒什麼表示。
張平安也是。
傻柱看著這一幕,又急了。
“這個絕對不能認啊,如果大家夥都認了,這以後不是隨便的花點錢找個人就可以證明一些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這以後院子可就亂了,誰知道一些人會不會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傻柱的一番話也是院裡不少人都點頭。
傻柱雖然是為了自己,但是這說的話沒毛病。
這事還真不能這麼辦。
閻埠貴也看到了院裡人的反應,也是急了。
“我這情況特殊……”
“特殊,有什麼特殊的?跟我傍晚的時候有什麼區彆,當時你們夫婦也跟著,我花錢找證人了嗎?我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冒著風雪去找的證人,就你特殊,就你花錢找證人?”傻柱拿自己的事說項。
閻埠貴頓時有些啞口。
前院那些心動的人看到這一幕,心裡直呼完蛋。
他們還想著賺更多,可這眼瞅著彆說是更多了,就是十塊錢都拿不到了。
後悔啊。
早知道如此,先把那十塊錢拿到手了。
好幾斤肉呐。
然而,他們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這件事怕不是要無疾而終了。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經過剛才那一出,花錢找證人這事確實是無疾而終了。
甚至,不僅僅隻是這件事。
就是傻柱砸閻埠貴玻璃這件事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