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自欺欺人了一番,還是隻能選擇這一種合作方式。
不選擇不行。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就他一個人真的扛不住傻柱的打擊報複,必須要找一個合作的人。
目前,也就是許大茂了。
其他的人現在要不然忙著上班賺錢養家,要不然忙著其他,哪有功夫幫他對付傻柱這一個潑皮無賴、混不吝啊。
還是得合作。
閻埠貴接受了。
針對這一種合作,閻埠貴跟許大茂也好好的聊了一陣,商定一些細節。
當雙方暫時都沒有異議之後,閻埠貴拿著他的那一瓶酒走出了許大茂家。
回家去了。
嗯,之前拿去許大茂家的那一瓶酒又被他拿了回來,沒喝,帶回自己家了。
既然是相互利用,不是聯盟,那他這一瓶珍藏了好久的好…呃,普通酒也沒有必要給許大茂喝了,還是留著自己繼續珍藏吧。
看看哪一天能夠用得上。
閻埠貴一邊往自己家走,一邊還在思考該怎麼對付傻柱,又該怎麼找到利用許大茂理由。
他跟許大茂兩個人是相互利用的合作關係。
說是這麼說,也算是一種合作,但是實際上吧,跟之前沒有什麼兩樣,想要讓對方幫忙,你隻能找到對方拒絕不了的理由,就像是上次許大茂利用他對付傻柱一樣。
這個理由現在還沒有,他還得想一想。
閻埠貴也就這麼一邊往家走,一邊想。
路過中院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的出現在了閻埠貴的麵前,閻埠貴一個反應不及,直接就撞到了對方的身上。
“對不…傻柱,你誠心的吧?”
閻埠貴正要道歉,下一秒就看到了攔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誰,脾氣立刻暴躁了起來。
“我誠心的?你不長眼吧,我那麼大一個大活人你都看不見?你長那一對眼乾什麼的?出氣用的嗎?”傻柱倒打一耙。
“我想事情呐。”閻埠貴咬著牙對傻柱說道。
“那跟不長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都一樣,誰讓你走路的時候不好好的走路的,還怪上我了?都應該怪你自己好不好。”傻柱擺擺手,說道。
“可,你不出現在我麵前,我能撞上你嗎?我是在想東西,你也在想東西嗎?我沒有看到你,你沒有看到我嗎?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在找茬。”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認,我就認準了一點,你不長眼。”
“你……”
“怎麼著?想反駁我?彆反駁我了,沒意思,你不是找許大茂聯盟,要跟許大茂一起對付我嗎?你把許大茂找過來,你們兩個一起上,直接對付我算了,這樣也更有意思一些。”
傻柱慫恿著閻埠貴。
閻埠貴哪裡能把許大茂找過來,聽到傻柱這麼一說,當即被噎了一下,第一時間沒有給出一個有力的回擊。
而這,卻也被旁邊藏著的易中海看到。
易中海心裡也是有數了。
不枉費他這一次故意讓傻柱使壞,跟閻埠貴鬨這一出。
沒錯,這一次撞上,是易中海安排的結果。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試探一下閻埠貴是不是跟許大茂真的聯盟,如果聯盟,那麼他們之間的親密度又如何。
現在試探出來了。
易中海偷偷的跟傻柱比劃了一個撤退的手勢。
傻柱看到這個手勢,剛剛還跟閻埠貴吵的臉紅脖子粗的他立刻冷靜下來,留下一句‘這次就算了。’人直接跑了。
閻埠貴都沒反應過來。
等了一陣,閻埠貴才終於的反應過來。
而後,一拍大腿,懊惱的說道“壞了,被這個混蛋給算計了。”
傻柱這麼異常,閻埠貴豈能看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