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嘭!嘭!嘭!
“閻埠貴,開門呐,開門呐,彆躲在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出來,彆躲著。”
“閻埠貴,有能耐把柱子害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你有本事開門啊。”
……
四合院,前院。
一陣敲門聲伴隨著一陣叫罵聲不斷的傳播。
並在隨後,迅速的響徹了整個四合院,把四合院守歲的男女老少全都給驚動了。
他們推開房門,來到了前院。
包括張平安。
他們定睛朝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正看到易中海帶著棒梗、小當、槐花、賈張氏堵在了閻埠貴的家門口,嘭嘭砸門,還不斷的喊著讓閻埠貴出來。
“瞧瞧,我說什麼來著,我說易中海和賈家人會找閻埠貴的,這不就來了。”張平安對著身邊的老婆孩子說道。
張平安這麼一說,院裡不少人也想到了這個。
也是更好奇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平安清楚,他們可還是一頭霧水。
易中海這是抽什麼風了?
他們正想著,閻埠貴家的房門被打開了。
“彆敲了,彆敲了,我也沒說我不在啊,我這不是出來了嗎?”閻埠貴眼看著院裡人都過來了,這躲起來沒辦法,隻能出來,對著易中海說道。
“你終於舍得出來了啊,你說說怎麼辦吧。”
易中海見閻埠貴出來之後,好似生怕閻埠貴跑了一樣,一把抓住閻埠貴的衣領子,目光凶狠的瞪著閻埠貴說。
“什麼怎麼辦?”
“你還敢裝蒜?”
“老易,我上哪裝蒜去,我還都什麼都不知道。”閻埠貴忍不住的叫屈起來。
他也是真委屈。
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張平安之前也沒有跟他說到底是做什麼心理準備,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隻知道自己有麻煩,還跟傻柱有關。
易中海看閻埠貴一臉委屈和茫然,也意識到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對其說道“我說的是柱子的事情,你和許大茂兩個把柱子害成現在的這個樣子,讓他病情加重,你說這個事怎麼算!”
從醫生那裡知道傻柱病情加重的原因是心力交瘁、勞累過度之後,易中海就在想傻柱到底是怎麼心力交瘁、勞累過度的。
就僅僅隻是賈家餐廳的那一點工作?
又或者,今天在賈家做了一天的飯?
他覺得不是。
這些算什麼?
賈家餐廳裡,因為傻柱的身體問題,活大部分都交給了他的徒弟了,他現在跟個大爺似的,大多數時候隻需要盯著。
至於今天在賈家做了一天飯,這就更不算什麼了。
怎麼可能讓傻柱突然就心力交瘁、勞累過度。
不可能的。
以前這些傻柱也沒少乾。
想來想去,易中海想到了最近這一段時間傻柱跟閻埠貴、許大茂他們的互相算計上。
這彆的不說,就說前段時間,傻柱可是跟閻埠貴互相砸了好些天的玻璃。
那一段時間,傻柱可是被折磨的夠嗆。
大晚上的睡不好覺也就罷了,還要吹冷風,天天凍成狗。
他僅僅一個晚上就受不了了,還感冒了。
傻柱卻撐了那麼多天。
他這身體本來就不好,這身體經過這番摧殘還能好?
一想到這個,易中海就覺得傻柱有現在這個情況全都是閻埠貴、許大茂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