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與賈張氏有一點是一樣的。
不是彆的,那就是舍命不舍財。
其他的都還好,一旦涉及到錢,就不行了。
這一次就是如此。
兩人都死抓著錢不放,都不想做出賠償。
但是,又都想從對方的手裡拿到賠償。
“賈張氏,你憑什麼不賠償我們兩口子的醫藥費啊?我們兩口子都被你們賈家打成這樣了,要點醫藥費怎麼了?”
“閻埠貴,你還有臉說,你不是也不想賠償我們家的損失嗎?”
“我沒做過我憑什麼賠償。”
“你乾什麼你沒做過?”
“我為什麼不敢說,傻柱成現在的這個樣子關我什麼事,他之前不一直都好好的嗎?憑什麼就說是我把他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還說是你們把他累的呐。”
“閻埠貴,你又玩這一套是不是啊?”
“我玩哪一套了?我承認,我是跟傻柱有一點…小糾紛,但是小糾紛怎麼了?能真的把人弄成現在這樣子?你們全都怪我,我憑什麼要全都認下?我還說是你們讓傻柱白天黑夜的忙把傻柱給累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的。”
“以前傻柱沒有出事,是最近出事的。”
“最近出事的,就跟以前沒關係了?積累懂不懂,也許就是以前沒爆發,所有的問題全都積累了起來,現在爆發了呢?”
“那怎麼就現在爆發了?”
“那誰知道,巧了唄,又或者,你們過年的時候把傻柱給累慘了,過年的時候,你們可是一整天都把傻柱當傻小子來用,乾了一天的活,誰知道是不是那一天的活把傻柱身上的毛病給引爆了。”
……
閻埠貴、賈張氏兩個人就此爭論起來。
張平安見兩人隻是爭論,沒有其他的舉動,也就沒有阻止,任由著他們爭論、拉扯。
希望他們能自己談妥。
至少,找到一個平衡點,解決這個事情。
隻是,張平安有些高估他們了。
他們就隻是爭論,就沒有任何的談妥,又或者是找到一個平衡點的意思。
爭論簡直是無休止的進行著。
劉海中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還要爭論多久啊?”劉海中無奈的問。
“他願意賠償就結束。”賈張氏死死地盯著閻埠貴說道。
“休想。”
閻埠貴卻不答應。
賈張氏聽到閻埠貴這麼說,又是不乾了,又要再一次跟閻埠貴爭論這事。
“等一下。”
劉海中頭疼的喊住了賈張氏。
“乾什麼?”賈張氏語氣很是不好的問道。
“你們就先彆爭論了,我來給你們劃個道,你們先看看是不是可行。”劉海中說道。
賈張氏、閻埠貴卻都皺起了眉頭,不太樂意。
劉海中卻不管他們是不是樂意,隻是接著說道“你們啊,要賠償都有各自的道理,也都說得過去,我看啊,這賠償就都算上,都給彼此賠償。”
“不行,絕對不行。”
劉海中說完,閻埠貴直接的不答應了。
他的醫藥費才多少錢?
傻柱的醫藥費和賈家餐廳的損失費又多少錢?
這裡麵差多少。
答應?
開玩笑。
真答應他就賠了。
“我覺得倒是可以。”賈張氏卻很讚同。
這個賬,她也會算。
“我知道你們很急,但是,你們先彆急,先繼續聽我往下說,我還沒說完。”
“還有什麼好說的?”閻埠貴不滿的說道。
“多了,比如傻柱這一次住院也不全是閻埠貴你一個人的問題,你一個人能把傻柱給害成這樣?這個責任至少不能閻埠貴你一個人承擔,賠償也不能全都賠償。”劉海中對著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有點沉默。
這話是偏向他的,他想說什麼也不好說啊。
“劉…二大爺,你什麼意思?”賈張氏聽不太懂了。
“我的意思是你要求的賠償,閻埠貴需要給,但是不用全部都給,要削去一部分,責任又不全都是閻埠貴的,彆的不說,你敢說你家沒點責任?”
“所以,說了半天,你是偏著閻埠貴的是不是?”賈張氏隻注意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