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賈張氏,你太過分了,坑我錢,你等著,我去找一大爺去,我要告到一大爺那。”
閻埠貴一邊嘟囔,一邊向著前院的方向走。
他剛剛堵賈家的房門罵大街,要賈張氏還錢這事最終也還是不出預料的失敗了。
賈張氏在家裝起了死狗。
無論是閻埠貴怎麼罵,怎麼叫,賈張氏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閻埠貴幾乎就差把賈家的房門給直接的拆了。
眼看著這一步不行,又不甘心的閻埠貴這不就要找張平安,向張平安哭訴了。
希望張平安能夠給他做主。
“老閻,你這是嘟囔什麼呢?”
正要回後院的劉海中見到了這個模樣的閻埠貴,好奇的問了一句閻埠貴。
“嘟囔找一大爺呐,我要告到一大爺那裡去,我要拿回我的錢。”閻埠貴說道。
“我說你嘟囔什麼呢?原來是這個,還沒死心啊?”劉海中一臉恍然的說道。
“死心?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死心。”
閻埠貴一臉的堅持。
“老閻,我勸你啊,你還是死心得了,見好就收吧。”劉海中見閻埠貴如此,看了看左右,確定沒人,突然說道。
“見好就收?我見什麼好了?”閻埠貴下意識反駁。
“還見什麼好了,你見的好可多了,老實說,你賠償賈家這些東西,賈家最後都是虧的。”劉海中卻還是這麼說。
“什麼意思?”
閻埠貴沒反應過來,說道“我賠那麼多錢,最後還是賈家都是虧的?老劉啊,你認真的?”
“自然是認真的。”
“老劉,你這算數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啊?賈家虧?”
“去去去,你的算數能力才有問題,我算數能力可好了。”
“你算數能力沒有問題,你怎麼算的賈家虧?這明明就是我虧的好不好,好多錢呐。”
“老閻,那是你不會算數,你少算了一樣東西。”劉海中故作高深的說道。
閻埠貴還有心反駁,可看看劉海中那認真的表情,一時間也是忍不住的嘀咕了一下。
“老劉,你有什麼就直接說,我少算了什麼,這裡沒外人,你不用藏著掖著的。”閻埠貴說道。
“那我可說了?”
“說!”
“謠言的事啊。”劉海中說了這麼一個事情。
“謠言的事?”
閻埠貴還有些不解。
“對,謠言的事,你少算了這一方麵的事情了。”
剛剛大茂說的其實沒錯,單從這一方麵的賠償的角度來說,閻埠貴確實是有些虧,還虧的不少,賈家這一次是賺的。
但是這隻是從這一方麵來看,許大茂也好,閻埠貴也罷,他們兩個全都忽略了謠言的事情,沒有算上這一方麵。
“我也說了,我會幫忙澄清的啊。”閻埠貴也想到了什麼,但還是試圖狡辯一下。
“澄清?那也得你真的能完全的澄清的了才行,你就說你能夠完全的澄清的了嗎?”劉海中對著閻埠貴反問道。
閻埠貴立刻不說話。
完全澄清?
開什麼玩笑。
怎麼可能做到?
如果謠言隻是控製在一小塊地方,那還好說。
可,現在不是啊。
謠言已經散播出去了,還散播的那麼廣,附近幾個街道都已經知道了,就這還在以驚人的速度不斷的向外傳播。
這怎麼完全澄清?
他一個個的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