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已經給出去了,接下去老爸林為民會怎麼選擇那就不是林秋所能操心的。林秋有時候也很煩惱,很多事情都沒辦法去做,因為自己還是一個學生,除了把事情交給林為民或者楊強之外,自己就隻能乾瞪眼了。
一個迂腐一個少根筋。林秋突然想起一句話,能靠自己雙手解決的問題,就不要麻煩彆人。也是,舉起雙手仔細的看了看,有的時候確實知根知底啊!
林為民聽完林秋的建議後,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選擇了後麵那個方案。雖然說具體怎麼操作還待商榷,但是基本可以確定下來了。
林秋給出的解決方法也很簡單,就是後世爛大街的釣魚執法。一群扒手而已,哪裡看見錢不心動的,之前沒有出事,一是找不到受害者,二是不好當場抓獲,三是有人在後邊保護,四是金額不大!
林秋的這個釣魚執法跟後世的又有區彆,去釣魚的不是執法人員,而是熱心群眾,要知道這個社會的熱心群眾不隻隻有朝陽區的,全國各地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大群的熱心群眾的!
林為民處理這件事情的速度之快,完美程度都讓林秋刮目相看,老實人不老實起來還真的比其他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老規矩是楊強叫的,就是之前的林秋叫培訓的那些人,楊強也沒直接說,林為民說要人就把這些叫了回來。
第一天,在林為民帶著他們到了車站,也沒進林記餐廳,就在車站周邊溜達。一個個撒出去目的就是為了知道這些人哪裡集合哪裡散開,什麼時候跟老大會麵,什麼時候上交勞動所得。
雖然培訓的時間不長,這種跟蹤盯梢的動作不夠熟練,但是對付這些小扒手來講也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也是這些人倒黴,在這一帶順風順水慣了,總覺得這一片沒有自己老大解決不了的事情,所以這些人的專業知識也有點荒廢了,一點謹慎的態度都沒有,連自己賴以生存的技能都開始跨行延伸了。
踏馬的這夥人偷不到就明搶,連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了。
隻用了三天的時間,這些人的規律已經就被摸得清清楚楚,讓林為民詫異的是,他們幾乎就沒有什麼遮遮掩掩的行為,當天錢到手,就到了小頭目手上,然後到晚上就交給了張強,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
就是這麼的簡單粗暴,就是這麼的任性,就是不要技術含量!
第四天,還是在車站,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件陳舊的藍色的中山裝,抱著一個皮包,臉色很是緊張的從長途汽車上下來。
下來後,他就跟著眾人排著隊往出站口慢慢的移動。雖然他故作鎮定,但是時不時看向四周警惕的眼神跟緊緊抱著包的動作,已經把他帶有重要東西的情況暴露了一個二淨。
這樣一個顯眼的人物很快就被那些扒手看在了眼裡,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就從不同的方向圍了過去。
這些都被在外麵緊盯著這些人的楊強小弟看在了眼裡,沒有任何阻止的動作,隻是默默的期待他們的下一步的舉動。
中年男人正在跟著隊伍在慢慢的移動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從右邊用力的把自己撞了一下,踉蹌了一下,連忙轉頭,就看見一個穿花衣裳,長頭發的年輕人正桀驁不馴的看著他。
“你是怎麼回事,旁邊那麼寬,你乾嘛撞我!”中年男人有點氣憤不過,沒好氣的說道。
“嗬,這路你家的啊,咋的,我就不能站這了嗎?”花衣裳年輕人語氣囂張。
“你這小同誌,哎,哎,你這乾嘛!”這中年人還想說這年輕人兩句,突然感覺手上的包有異樣,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包已經被割了一大個裂口,一個大大的油紙包正卡在了這個裂口上,油紙包的另一頭赫然有一隻手抓著。
“有扒手啊,救命啊,抓賊啊!”這個油紙包裡貨真價實的包著五千塊錢,中年人情急之下,就開始呼喊了起來,那聲音高亢洪亮,但是因為太激動,就有點語無倫次了。
他這嗷的一嗓子,把這些扒手也嚇了一激靈,那個花衣裳年輕人下意識的就給了他一腳,然後另一個扒手伸出雙手就直接拽住那個油紙包。
中年男人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有點懵了,雙手還是緊緊的抱住那被割開一大口子的皮包,不知道鬆手去抓住那包著錢的油紙包,再加上被旁邊那個穿花衣裳的年輕人踹了一腳,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
這一連串的動作所花的時間沒有多久,就那麼一會,油紙包到了那個扒手的手上,然後那個扒手沒等這個中年男人反應過來,轉身扒開人群撒腿就跑。
那個穿花衣裳的年輕人也在這時候往另一個方向跑去,等中年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旁邊還有幾個觀望的身影這時候也慢慢的退去,但是沒有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