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我喝奶茶可以吧!”潘雪糾結了一會,然後皺著那可愛的眉頭說道。
“可以啊,你喝什麼都可以,那我先乾為敬了。”說著這柯子辰很是瀟灑的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了肚。
潘雪見狀,也拿起奶茶杯子,輕啜了一口,然後就放了下來。
柯子辰也沒計較潘雪喝了多少,而是輕輕敲了敲林秋的椅背,然後很有禮貌的說道:“這位朋友,能讓一下嗎,我想跟雪兒聊會。”
林秋根本就沒有在意是誰過來敬酒,而是看著場麵上鬨哄哄的樣子,感覺很好玩,有些喝多的,那手舞足蹈的樣子特彆有趣。
所以柯子辰敲他椅背跟說的話他都沒發覺,還是自顧自的看著其他桌鬨騰。
看見林秋沒有反應,柯子辰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他覺得潘雪旁邊的這個人是不是故意裝作聽不見,所以索性用手拍了拍林秋。
林秋感覺有人在拍自己,就轉過頭看了看,看見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小夥正微笑的看著他。
林秋也不知道他要乾嘛,用很詫異的眼神看著,“有事?”
柯子辰看見林秋轉過頭,“你好,是這樣的,我想跟雪兒聊會,你能不能把這位置先讓我坐會。”
“憨憨,你朋友?”林秋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問起了潘雪。
“不是,是我爸朋友的兒子,前天我爸帶我去吃飯才認識的。”潘雪一口就否認了。
潘天成朋友的兒子,剛認識的,那找憨憨有什麼事,林秋這好奇心就起來了。
所以他就站了起來,“來,給你坐,不用這麼客氣,都是年輕人,不要學老頭那一套。”
說著就把位置讓了出來,然後轉身就走到潘雪的另外一邊,拍了拍他姐,“坐過去點,給我留點位置。”
說完就擠在林怡旁邊,坐了下去。然後把手靠在了潘雪的椅背上,頭枕著自己的手臂,一副極有興趣偷聽的模樣。
柯子辰剛坐好,準備跟潘雪開口,就看見潘雪身後露出半張臉來,赫然就是剛給自己讓座的那個小子。
林秋這樣子,剛好呼吸出來的氣會吹到潘雪的脖子,所以潘雪就很嫌棄,這不時的就癢一下的感覺很是讓人討厭。
所以她就轉身用手把林秋的腦袋往外邊推了推,“很癢你知不知道,你往旁邊移點好不好。”
這邊柯子辰看見這兩個人看似嫌棄卻很親密的動作,臉色變了變,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的神色。
“雪兒啊,你這次過年有沒有準備去哪裡玩啊?”柯子辰強迫自己無視他們的小動作,而是輕聲問起了潘雪。
雖然林秋把頭移了點,不知道為什麼潘雪總覺得脖子處總有那似有似無的呼氣。
“沒有,就擱家裡呢。”潘雪連看都沒看那柯子辰,而是轉過頭,要求林秋把頭移開,不要靠過來。
林秋哪裡肯,兩個人就在那較上了勁。
“那到時候,要不要來市裡,我帶你去玩。”柯子辰繼續問道。
可是潘雪正死命的在推林秋的腦袋,至於說柯子辰說了什麼,她根本就沒聽清楚。
柯子辰問完就看著潘雪,等待她的回答。
潘雪呢,正嘟著那紅豔豔的嘴巴,一臉的委屈,“姐,你看林秋,又欺負我了。”
她剛把林秋的腦袋給推走,沒一會林秋又靠了過來。林怡看著也是好笑,這都這麼大了,還跟孩子一樣打打鬨鬨的。
柯子辰問完一直等不到潘雪的回答,這心裡已經開始很不舒服了,平時自己出去,人家都是圍著他轉,可是現在.....
看著他們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他這麵子就有點掛不住了。
“雪兒,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過去了。”
潘雪她還在跟林秋在打鬨,等了一會,柯子辰不想等了,心裡憋著一股氣,沒有發作,而是起身告辭。
潘雪隱約中好像聽到柯子辰說要回去了,眼角瞥見他起身,就連忙點頭,意思是知道了。
然後回身繼續跟林秋較勁。
柯子辰邊走邊回頭看向潘雪,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在意,心裡就有點發恨,他不是恨潘雪,而是針對林秋。
“林秋是吧,你給我等著!”
幾個人對於柯子辰的來去沒有任何的感覺,潘雪一時拗不過林秋,有點急了,轉頭就叫阿姨,這是她的絕招,隻要有林秋他媽在,這就是她的有效手段。
“小弟,你是不是又皮癢了,又去欺負雪兒乾嘛!”
陳珠英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隻要兩個人有打鬨,錯的就是林秋。
什麼?潘雪打你?那肯定是你有被該打的地方!
這就是秋母的準則。
看見自己老媽有點蠢蠢欲動,林秋趕緊適可而止。
安靜下來的他們這時候才發現那個過來問好的小夥子已經走了。
“這人過來乾嘛,叫我讓位置,怎麼話沒說幾句就沒人了?”林秋抓著腦袋有點想不通。
潘雪也是一臉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啊,我跟他又不熟,誰知道他要說什麼呢!”
柯振瑞是做外貿生意的,在深海市開著一家外貿公司,主要經營電子產品跟電器用品。
生意做的很大,所以柯子辰跟他爸出去都是眾星捧月,哪裡有受到過今天這樣的待遇,自己過去,人家卻愛理不理的。
恨上林秋這是很正常的,他覺得林秋就是故意的,自己想找潘雪聊天,他就在那邊使壞。
林秋對於他的這種想法一無所知,其實就算知道了也是嗤之以鼻,幼稚。
尾牙宴進行的很順利,回去的時候大家都是麵帶笑容,心情愉悅。
兩個老板的下場也是不出所料,連送客都沒有辦法去送,雙雙躺在那邊胡言亂語。
還是陳珠英跟潘天成在那邊替他們做善後工作。
陳珠英畢竟是老板娘,這些事情由她出麵也很合適,潘天成可以算作是林為民的弟弟了,再加上他市局副局長的身份,幫忙送客大家也都很開心。
隻有柯子辰臨走的時候,很是隱晦的瞥了一眼林秋,眼裡的寒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