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都來了。
已是夜幕降臨,徐達來到了白辰的府邸,他也是淮西勳貴之一。
“怎麼?你也來求情,這事,我勸你不要摻和,免得惹禍上身。”
白辰有些不滿,這些家夥還真是不知死,主要也是自以為是,難道不知道,這是朱元璋的意思嗎?否則,他一個小小的監察禦史,怎麼可能收拾一個刑部侍郎嗎。
“我不是來求情的,是為了你好,你要小心一些,你動了左玉峰,就得罪了很多人,到時候,會成為朝堂公敵。”
徐達一本正經。
白辰冷笑,他可不怕的,再說了,這是朱元璋的意思。
他估摸著,朱元璋應該也是想敲打一下淮西勳貴。
“你也殺不了他,他有免死金牌。”
徐達說道,淮西勳貴是有免死金牌的,那是可以免死的。
“他的免死金牌是拿不出來的,既然拿不出來,那怎麼免死啊!”
白辰不屑。
這些個淮西勳貴,又沒有隨身攜帶免死金牌,肯定家裡放著,人一抓,隔離了,讓其接觸不到免死金牌,那不就行了嗎?
徐達詫異,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送客。”
白辰也是服了,來不少人求情,其中不少還是一二品大員,這分明是給他施壓。
再說了,這求情也是搞錯了對象,不是應該去跟朱元璋求情才對嗎?跟他求個什麼情。
肯定是不敢去找朱元璋求情,欺負他這個監察禦史。
第二天,白辰準備先審問左玉峰的兒子左顯才。
這都是分開關押的,不能關在一起,免得串供。
可不就是,這邊公堂裡審問,外麵百姓圍觀,這又不是縣衙門。
白辰坐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上。
左顯才那是相貌堂堂的,一到公堂,還神情倨傲,肯定還以為自己能出去的。
這個左顯才也不跪下,在那裡站著,半眯著眼睛。
真是狂妄。
白辰拍了一下驚堂木。
“來人啊!給我打二十大板。”
白辰要先給一個下馬威。
左顯才震驚不已,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居然就打他的板子,這不是動用私刑嗎?
“白辰。你亂動私刑,我要告你。”
左顯才大叫。
白辰無動於衷,階下囚還告個什麼。
左顯才慘叫連連,他細皮嫩肉的,哪裡挨過板子的,很快都被打出血來了。
二十大板打完,左顯才那是哀嚎著。
“本官問你,你們家的錢,藏在什麼地方。”
白辰最關心的,並不是坐實罪證,而是找到對方的銀子,然後給朱元璋看看,以激怒朱元璋。
左顯才也不說話。
“大膽,你還敢在公堂之上,裝大爺,抖威風,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白辰被氣到了,這真是豈有此理,還嘴硬,他也不能一直施加酷刑,這細皮嫩肉的,很有可能熬不住,被整死的。
對方也是以為自己能夠活下去,不開口。
“來人啊!給我去找個屠夫過來,把刀給帶上。”
白辰可是有的是手段。
“白辰,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出去,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左顯才咆哮了起來。
白辰無言,這分明就是個二世祖,豬腦子,要是能夠出去的話,怎麼會被抓起來呢?這是在做夢呢?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