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之語的請求,經過花大王的翻譯,相當於在問——
‘現在可以吃了嗎?’
雖然食材是自己,但拒絕慢一秒,都是對賬戶上富可敵國的餘額的不尊重。
不過吃一點可以,但他還是要事先說明一下。
“你不準亂啃。”
關之語做他的食材的時候,他吃得可規矩了。
他沒有關之語這麼挑剔,都是吃她溢出來不要的。
……因為啃不動。
現在地位顛倒,他可不像關之語皮糙肉厚,當然要先給她提個醒。
關之語根本不需要細想,就直接點頭同意。
接吻能叫‘啃’嗎?
她可以保證齊述一塊肉都不會掉。
齊述這才慢悠悠地躺平,大咧咧道,“來吧。”
知道關之語不願意吃他給的邊角料,隻想要精純的能量。
他躺在被子上,自己將能量外放出來,沒有多此一舉地釋放本體。
這樣也是為了給關之語做示範,讓她學一學自己文明的吃法。
果然,看見他的順從,關之語眼睛都亮了。
她小心翼翼地先伸出一隻手試探,落在齊述的胳膊上後,察覺到齊述確實沒有任何抵觸的舉動……
她更興奮了。
這是下副本沒有的體驗。
關之語感覺自己空蕩蕩的身體裡,莫名有腎上腺素在飆升。
齊述這麼好說話,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她不打算再向他確認一遍。
萬一反悔了怎麼辦?
她的靠近,掀起一陣輕風,帶著股她身上特有的涼意。
齊述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她的手越來越過分地從上衣下擺伸了進去。
冰冷的觸感在他腰和胸腹流轉。
好心的花大王為她想好了借口
吃之前,那不得驗個貨麼?
緊接著,她眼神灼熱,上身前傾,整個人貼到齊述身上。
明明兩個分彆是沒有心臟的花和屍體,但關之語就是恍然感覺到有心跳加速的聲音。
一直在腦袋裡撞。
她在齊述沒有任何羞澀或情欲的目光下,用力眨了一下眼,似乎想要克製。
最終,她放棄了抵抗,輕而易舉跌進齊述那雙神秘又漂亮的眼。
她想起關青曾經在上麵落下過的輕吻……
關之語生澀地學著將嘴唇貼住齊述的眼瞼,然後一點點親下去。
緊張又刺激的心情中,夾雜著鼻尖不斷湧入的讓她大腦越發清醒的香氣。
眼睛、鼻子、下巴……
她把最期待的,留到最後品嘗。
但臉上癢癢的花大王忍不住了,他將關之語的頭推開一點,吐槽道,“你這樣吃……不是都浪費了嗎?”
要不是衝著她的誠意,他才不會放出來這麼多能量。
現在關之語這種吃法,猴年馬月吃得完?
他認真的模樣,讓現在和他嘴唇距離不過幾厘米的關之語停下靠近的動作。
連帶著那隻已經攀上齊述心口的手,也有一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齊述是懂怎麼破壞氛圍的。
但是關之語足夠頭鐵。
就算齊述不開竅,也不能讓她敗興而歸。
關之語將手抽出來,直接跨坐到齊述腰上,在齊述蒙圈的眼神中,她從自己身上抽出來一團能量,低聲道,“張嘴。”
因為她的越界,那根安分的手鏈詐屍一般,分出細細的觸手卷上她的腰。
關之語甚至不屑到根本不打算分心處理。
她隻顧著死死盯著齊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