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們對邢瑞和問仙派的憤怒達到了頂峰,頓時迫切想要加入玄天派,一同覆滅問仙派。
看到這些人不斷攀升的氣勢,問仙派的另外十六人嚇得麵色慘白,有的甚至腿軟跌坐在地,站不起來了。
待眾人發泄完心中的怒火,沐成澤用自身的靈力封鎖住了邢瑞的靈力,隨手將他往地上一丟,又看向了問仙派來的其他人。
他身形一閃,便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十四人,封鎖住了他們的靈力,再度返回原位。
在眾人看來,他就像是從未動過。
沐成澤平靜道:“好了,我已經封鎖住了他們的靈力,回去吧。”
齊宣和點了點頭,立刻命人將他們用繩子綁住。
有沐成澤在,這些人沒機會向問仙派傳遞消息。
就在問仙派等待消息的間隙,所有人安然無恙回到了玄天派。
他們之所以要回來,那是因為沈家的大乘期強者坐鎮玄天派,有了這位,他們便不懼與問仙派開戰。
除了明麵上降服的門派之外,玄天派還在暗中有所動作。
先前之所以空出一個月的時間,就是為了派人潛入各個勢力,摸清他們的底細,順帶威逼利誘,讓他們加入玄天派,故而今日才能如此順利。
隻不過,仍舊有一部分勢力不願反抗問仙派。
這件事也在許永元和齊宣和的意料之中。
因為問仙派內部分為兩派,其中一派還算和善,對他們這些門派十分友好,但另一派就如同邢瑞一樣,是一群渣滓。
那些不願反抗的,幾乎都是受到問仙派和善派係照拂的勢力。
對於大多數勢力而言,雖說是刀架在脖子上才答應的造反,但若玄天派真能覆滅問仙派,那他們這些響應的人也樂見其成,畢竟利益動人心。
到時候玄天派還能用上他們,好處自不必說。
總之,無論如何,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遭。
此刻,玄天派共聚集勢力五十三個,人數已經達到了十四萬人,與問仙派隻差了一萬。
人數雖然相差無幾,但他們是一盤散沙,實力自然不及問仙派,更何況,弟子們的資質和武器更是個不可彌補的鴻溝。
而且,這五十三個勢力雖然彙聚在了一起,但他們是個不安定因素,若是發現玄天派無法帶領他們覆滅問仙派,會在第一時間反水,重新倒向問仙派。
他們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賭,也沒有任何信仰可言。
掌門住處。
許永元和另外六個三流門派的掌門談論起了如何取勝以及由誰統領這十四萬人之事。
玄天派自然不可能讓權,在沐成澤展示了一番大乘期的實力之後,沒人再敢爭了,但依然頗有微詞。
在這緊要關頭,消失兩年的白錫言終於回到了門派。
看到聚集了這麼多人,打算造反的玄天派後,他格外詫異,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他在玄天派也算呆了好一段時間,知道玄天派向來求穩,不會輕易冒頭,怎麼也想不到竟然能看到這一天。
此事確實重大,但與景月桃一比,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來到許永元住處,白錫言沒有理會任何人,而是直接看向了許永元,問道:
“景月桃呢?”
許永元在看到他之時,眼裡迸發出一團光亮,聽到他的問話,很快收斂起了激動的情緒,回道:
“她跟雲護法去了萬獸城,已有兩年。”
“兩年?”白錫言愣住了,又問:“雲洛青不讓她回來?”
許永元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根本去不了萬獸城,如何能得知她的情況。”
與墨青君遇到的窘況相同,他隻是個三流門派的掌門,雖然擁有的資產比墨青君多,但也還是沒錢使用傳送陣。
完全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據他所知,整個玄天派之中,有錢使用傳送陣的,也就隻有沈玉離和白錫言了。
沈玉離背靠沈家,確實有錢,但僅止於去打探一下景月桃的情況,其他事也無能為力。
白錫言自然知道許永元的情況,沒有任何責備,隻是點了下頭,而後轉身離去。
許永元見他又要走,趕忙問道:“白長老,你去哪?”
白錫言頭也不回地道:“萬獸城。”
就這樣,白錫言突然回來,又匆匆離開,除了呆在許永元住處之人外,沒人知道他回來了。
許永元望著一襲粉袍的白錫言遠去,心裡樂開了花。
白錫言若能前往萬獸城將玄天派的寶貝疙瘩帶回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很快,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白錫言隻是分神期啊,他即便能去萬獸城,又怎麼打得過雲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