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伸出鹹豬手的醉漢,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
隻見慕雲舒反手一擰。
製住那醉漢的同時。
一個過肩摔將那醉漢重重地砸在了地麵上。
“我的手!”
“疼!”
那醉漢倒在地上,抱著手臂不斷地痛苦呻吟。
另外幾個醉漢見狀,瞬間情緒了幾分,對著慕雲舒一擁而上。
而慕雲舒以一敵多,不僅不落下風,甚至還壓製了那幾個毫無章法的醉漢。
“黛玉倒拔垂楊柳。”寧宴雙手抱於胸前,目睹這一幕,點評道。
原本寧宴隻是覺得慕雲舒力氣大,但沒想到她的身手會這麼淩厲。
頗有幾分大家水準。
就算他不出手,慕雲舒解決這幾個也是綽綽有餘了。
“哎喲,我的肚子!”
“啊!我的頭,好疼。”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慕雲舒輕鬆將這幾個醉漢,全部撂倒在地。
“的確是一出好戲。”寧宴玩味一笑,意味深長地喃喃自語。
望著慕雲舒的背影,寧宴臉上的笑意更甚。
這不像是一個偶然。
更像是在立威,是在殺雞儆猴。
“錯了錯了,我們錯了。”
醉漢倒在地上,一陣吃痛,不斷地求饒。
“愣著乾嘛?”
“快跑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幾個醉漢頓時作鳥獸散。
小醜的登場總是千奇百怪。
小醜的退場總是相同姿態。
慕雲舒沒有去管那些逃走的醉漢,徑直走到寧宴的身旁,像是無事發生一般,問道:“寧宴,你會開車嘛?”
寧宴點點頭:“當然。”
得到肯定的回複後,慕雲舒將車鑰匙遞給了寧宴,開口道:“我開一天的會,有點累了,你來開吧。”
寧宴接過,看了看鑰匙上的車標,笑道:“賓利?”
“這麼貴的車,你放心讓我來開?”
寧宴對慕雲舒的認識,又上了一個台階。
在臨安市能開得起賓利,看來這姐們不是一般的富。
“怕什麼,撞壞了修就行。”慕雲舒無所謂地說道。
反正她已經撞過好次了,也不差寧宴再撞一次。
“行咯。”
寧宴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公主請上車。”
“謝謝。”慕雲舒坐上了副駕。
在車駛出隆恒廣場的地下停車場後,寧宴調侃道:“看不出來啊,咱們雲舒同誌不僅人美,功夫還挺厲害的。”
這調侃的話語,意有所指。
看似是在誇讚慕雲舒,實則是在暗示。
“也就還行。”慕雲舒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家暴你的。”
慕雲舒閉著雙眸,輕揉著太陽穴,舒緩著一天的疲憊。
寧宴:“......”
寧宴怎麼也沒想到,慕雲舒居然能將話題引向家暴。
而且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家暴他。
這畫風是不是哪兒有點不對?!
“家暴我倒是不擔心。”寧宴扯了扯嘴角,說道,“就是吧,你與其花這冤枉錢,不如直接轉給我。”
寧宴懶得再拐彎抹角,索性直接挑明,開門見山了。
“嗯?”
慕雲舒微微一怔,睜開雙眼,轉頭看向寧宴,問道:“你看出來了?”
地下停車場裡的這一出好戲,正是程十鳶事先安排好的。
因為程十鳶查了一天,讓人從各個渠道去查寧宴的背景。
最終皆是一無所獲。
除了寧宴這個名字,程十鳶什麼都沒查到。
無論是寧宴的生平,還是寧宴的家庭背景,以及父母的信息,全部都是空白。
在拿到手下人的彙報時,程十鳶都是有些懵的。
在這個時代,竟然能有人的履曆是空白。
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