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對他們的態度很不滿意。
尤其是這些歪果仁,一口一句臟話。
還對著阮星辭說碧池。
這踏馬的是姥姥可忍,爺爺忍不了。
但考慮是歪果仁,還是得先禮後兵。
看著寧宴居然敢攔著自己,亨利怒從心起,一把甩開寧宴的手,指著他喊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是留學牲,用得著你來教嘛?”
“我奉勸你一句,還是管好你自己。”
“還有你旁邊那個碧池吧!”
說著,亨利又指了指阮星辭,隨後狠狠地瞪了一眼寧宴。
其藍白色眸底的威脅之意,已是不言而喻了。
亨利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是留學牲。
是高人一等的!
在這個地方,不是眼前這一男一女,所能得罪得起的。
這種事,亨利不是第一次遇到。
但這裡的執法人員都是向著他的,皆是無往不利。
看著亨利那欠揍的嘴臉,寧宴心底的火在滋生,冷笑道:“嘖,你要是聽不懂人話,我也略懂些拳腳。”
話音落下,寧宴捏手成拳,骨骼嘎吱作響。
聽著寧宴的話,看著寧宴的動作,亨利頓時就來勁了,挑釁道:“嗬嗬,拳腳?”
“小子,你敢打我嘛?”
“你有這個膽子嘛?”
“不敢吧?”
“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一邊言語挑釁,一邊還拍了拍自己的臉。
示意寧宴有脾氣往這揍啊!
而亨利的同伴,也在一旁附和唏噓。
他們都確信,這個男人沒有血性,沒有魄力,他根本就不敢。
因為動手的後果他承擔不起,他畏懼這裡的執法人員。
恰恰他畏懼的執法人員,卻是維護他們利益的。
寧宴雙眼微眯,身上散發著寒意。
他在醞釀要把這家夥打成幾級傷殘了.....
亨利見寧宴不為所動,變本加厲,繼續挑釁道:“你要是敢動手,就是破壞兩國友誼!”
“來啊,打我啊!”
“朝這打!”
亨利吃準了寧宴不敢動手,他擔不起這麼大的惡名。
所以根本就無所畏懼。
甚至還貼近寧宴,指著自己的臉挑釁。
砰!
可意外總是來得那麼突然。
寧宴的拳頭,徑直落在了亨利要求的地方。
因為亨利拿臉碰瓷寧宴的拳頭。
在接觸的那一刹那,七八顆牙瞬間散落而出。
亨利整個身體,在猝不及防間,亦是打趴在地。
寧宴吹了吹自己的拳,玩味的笑道:“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賤的要求。”
“隻能滿足你咯!”
有一說一,傻逼這玩意,寧宴見多了。
但這麼傻逼,這麼賤的,寧宴還真是頭一次見。
把臉湊上來,求著讓人揍的,真是世所罕見。
畢竟是歪果友人,人家都這麼要求了,寧宴又怎麼好拒絕呢?
隻能竭儘所能地滿足咯。
亨利被打懵了,他的同伴也是愣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大夏人,他居然真的敢動手?!
他真的動了手?!!
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亨利緩過神來,捂著流血的嘴,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寧宴,質問道:“你....你竟敢打我?”
亨利清楚,他的行為,若是在自由美利堅,早就被槍擊無數回了。
但這裡是大夏呀!
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大夏呀!
眼前這個人不僅打了他,還打掉了他這麼多牙。
簡直是膽大包天。
“亨利。”
“亨利。”
“亨利。”
在聽到亨利的質問後,他的同伴才回過神來,跑到他的身邊,攙扶著他。
同時還將寧宴二人圍住。
回過神來的還有阮星辭,站在身後抓著寧宴的衣角,呆呆地說道:“宴哥,彆衝動。”
阮星辭隻覺兩眼發白,腦袋發空。
他們倆好像闖禍了。
這禍闖得還不小。
根據治安條例與這些人的特殊與身份,他們倆怕是要進拘留所了.....
而且怕是沒個十天半個月出不來。
阮星辭後悔了。
她就不該多管閒事,把宴哥牽連進來。
寧宴拍了拍阮星辭顫抖的手,笑著安撫道:“不要慌,問題不大。”
這話倒還真不是自我安慰。
寧宴的確沒慌,也沒覺得問題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