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仇也是真的。
這兩者並不衝突。誰讓寧宴這家夥,總是對他沒大沒小的呢?
在姐弟二人拌嘴之時,慕雲舒看向柳絮因,問道:“媽,你與清歌姐....?”
慕雲舒不是在明知故問。
而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來印證自己的猜測。
“你來說,還是我來說?”柳絮因摩挲著茶杯,笑道。
這詢問的對象,毋庸置疑隻能是林清歌了。
林清歌聞言,回道:“我來說吧。”
頓了頓,看向慕雲舒,繼續道:“舒舒,我的博士是在你外公,柳院士那讀的。”
“你媽媽當時,剛好在燕京進修。”
跟慕雲舒一樣,林清歌亦是天才學霸。
尤其是在金融經濟方麵。
二十歲就在柳院士的手下,攻讀完了博士學位。
而彼時十八歲的慕雲舒正在國外留學。
慕雲舒眨眨眼,詫異道:“你們還是同學?”
她忽然理解了,為什麼她媽媽會說,她們平輩了這麼久。
這同學可不就是平輩嘛?
照這麼算的話,寧宴相當於還高了她一輩。
念及此處,慕雲舒餘光瞥向寧宴。
卻發現寧宴亦是在玩味地看著自己。
很顯然,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也可以這麼說。”林清歌點點頭,說道,“有半年多吧?”
“不止。”柳絮因想了想,開口道,“你忘了我後麵又回去待了兩個月。”
聽著林清歌與柳絮因敘舊的寧宴,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難怪!原來如此。”
最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慕雲舒著重強調,他這位嶽母是有厭男症的。
但見到他時的態度,卻是出人意料的反常。
不僅極其和善,還送了那麼多的東西。
原因隻有一個,那就隻能是她從一開始,就認出了他是誰....
“我當時在準備畢業論文,哪記得那麼多?”林清歌笑道。
“貴人事忙,是這樣的。”柳絮因調侃道。
頓了頓,掃了眼林清歌後,繼續道:“這麼多年了,你不會還單著吧?”
她記得林清歌當年就是單身。
燕京多少世家公子,對她趨之若鶩,卻一個都看不上。
現在看她,似乎好像還是單身。
全場唯一的單身狗。
“我看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林清歌撇撇嘴,開口道,“一個人單著,總比遇到個渣男好呀!”
說著,林清歌給柳絮因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個渣男,就是不提名字,也能知道是誰了。
跟遇人不淑相比,林清歌更願意一個人單著。
享受樸實無華的快樂單身生活。
反正她也不需要男人養著。
“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去,還是喜歡往人傷口上撒鹽。”柳絮因淡淡道。
現在的林清歌,還是跟當年一模一樣。
“嗯....手老實點,彆亂動。”慕雲舒瞪了一眼寧宴,壓低聲音,說道。
不知何時,寧宴的鹹豬手扒拉在了她的腿上,大有偷偷往上的趨勢。
若是在家,慕雲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現在是她媽媽這,可就不能放任寧宴了。
“我哪亂動了?”寧宴狡辯道,“我放我老婆腿上,還不允許呀?”
寧宴純粹就是聽著兩人敘舊,覺著無聊,想找點事兒來乾。
當然,也是因為黑絲的觸感很不錯,想找點刺激。
“哼!”
“那就老老實實放著,這是在外麵。”
慕雲舒輕哼一聲,說道。
說著,抓住了寧宴的手,以免他得寸進尺。
“知道,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我就不是個急色的人。”
寧宴撓了撓慕雲舒的手掌心,笑道。
“你不是嘛?”慕雲舒聞言,白了一眼,反問道。
要說寧宴不是個急色的人,那這世界上,就沒彆人了。
在慕雲舒的心裡,她老公就是頭號大色鬼。
“行了,咱倆等會再敘舊吧!”林清歌莞爾一笑,說道,“現在先談談正事。”
柳絮因端著茶碗輕抿一口,問道:“你想先談哪方麵的?”
林清歌笑道:“當然是給舒舒的聘禮和彩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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