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虛的模樣,完全就是女大本色出演。
聽著寧宴這話,慕雲舒頓時靈光一閃,猛地有了應對之策,徑直看向寧宴的眼睛,說道:“寧宴,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讓你出去旅遊,你還懷疑我?”
“咱倆夫妻之間的信任呢?”
說著,為了配合激動的情緒抒發,慕雲舒還抬手戳了戳寧宴的心頭。
這模樣要有理直氣壯,就有多理直氣壯。
當然,這招不是慕大富婆原創,而是程十鳶偷偷教她的。
主打一個胡攪蠻纏,簡單高效。
直接將問題,上升到態度層麵。
就算她有錯,最後錯肯定就都是寧宴的了。
之前慕雲舒對這招嗤之以鼻。
但現在看來擁著也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舒舒同學,這話你自己信嘛?”寧宴朗聲大笑,反問道。
他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這場麵的確是太滑稽了。
不可否認,這打拳是好招數,也可以先發製人。
但是,也得分人啊!
就慕雲舒這氣質,根本就沒女拳師的氣質呀!
“怎麼不信?”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嘛?”
看著寧宴捧腹大笑,慕雲舒的嘴角也在不由自主地上揚。
但依舊強忍著笑意,按程十鳶教的,打完了最後一拳。
“演,接著演。”
“你不去當演員真太可惜了。”
寧宴拍著桌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開口道:“來,我摸著你的良心,你再說一遍。”
說著,寧宴抬手攀上了慕雲舒的左心房。
一隻手根本握不下。
“流氓!”
“手快拿開。”
慕雲舒瞬間破功,一把拍開了勇攀高峰的鹹豬手,嬌嗔道。
她算是服了她這老公,一點兒都不配合就算了。
甚至還能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寧宴意猶未儘,感慨道:“真彆說,我家舒舒的良心真大。”
良心不僅大,還軟。
因為有內衣的勾勒襯托,遠比掛空擋時的更大。
隻不過有了隔檔,增加了距離,手感略微下降。
“去你的,色鬼。”
“大白天的,就知道耍流氓。”
慕雲舒臉色緋紅,白了一眼,踹了腳寧宴的腿,嬌嗔道。
她現在對寧宴就隻有一個評價,衣冠禽獸的大色狼。
總是變著花樣,對她耍流氓。
偏偏她不僅不反感,心裡還很喜歡,但又不好承認。
“什麼叫耍流氓?”寧宴眨眨眼,拉著慕雲舒的手,笑道,“咱們是合法夫妻,我是持證上崗,這是符合國家法律的合法行為。”
頓了頓,貼近慕雲舒的耳邊,吹了吹熱氣,低聲繼續道:“再說情到濃時,誰還管白不白天呀!”
說著,寧宴的爪子,悄然間放在了慕雲舒的大腿上,輕輕向上劃去。
流氓?
不存在的!
主打一個有理有據,挑不出任何毛病。
對自己老婆那能叫流氓嘛?
那得叫情趣。
不過,不得不說,慕大富婆這腿上的黑絲,手感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呸呸呸!”
“詭辯。”
“真是死的都能讓你說成活的。”
慕雲舒摁住了寧宴不老實的手,嬌嗔道。
儘管口口聲聲說著寧宴是在詭辯。
但慕雲舒很清楚,詭辯的其實是她自己,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真的,比珍珠還真。”
“不信?”
“你摸摸我的良心,絕對保真。”
寧宴反手握著慕雲舒摁住自己的那隻手,徑直往自己左胸肌上拉去。
“我才不摸。”慕雲舒彆過頭去,氣勢不足地說道,“壞狗,好好吃你的飯吧。”
嘴硬總是與慕大富婆最為適配。
她摸著寧宴胸肌的手,寧宴其實根本就沒用力拉著。
隻是她自己不願意放開而已。
“這外賣哪有我家舒舒香啊?”寧宴一把攬住慕雲舒的纖腰,笑道,“秀色可餐,老祖宗誠不欺我也!”
滿桌的外賣,跟天生尤物的慕雲舒相比。
早已是六宮粉黛無顏色。
對寧宴構不成一絲吸引力。
他現在隻想著,能不能再攀高峰。
再不濟也得解鎖一套新出裝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