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寧宴這個人一向心善,還耳根子軟。
就見不得什麼離彆的悲傷場麵。
所以送她們去團聚,就是最好的選擇。
絕對不是為了什麼要斬儘殺絕,斬草除根。
“這個人太強了,再各自為戰,隻會被他逐個擊破的。”本莊玲深吸一口氣,平複住心神後,沉聲道,“大家一起聯手,以雷霆之勢滅殺他!”
人嘛,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人種,內鬥皆是深深紮根在人性之中的。
哪怕再過數千年,數萬年,也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隻有撞到南牆,撞得頭破血流。
就比如眼前.....
儘管之前口口聲聲說要聯手。
但其實都是各懷鬼胎,打著隔岸觀火,讓彆人先去拚命的主意。
直到連損三個,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寧宴的恐怖.....
“好。”
其餘五人相視一眼,齊聲應道。
此時此刻,就算再想漁翁得利,也得應付掉寧宴這個麻煩了。
不然,怕是連自己也會折在這裡。
“你們象棋下得挺好的吧,看你們馬後炮挺在行的。”
“我都宰三個了,才想起來不要各自為戰,早乾嘛去了?”
寧宴摸出隨身帶著的紙巾,擦了擦手,笑道。
話中的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獅子搏兔,都尚需全力。
結果這些東瀛人,連他的底細都沒探清楚,就敢托大。
摸了一副好牌,非得拆開打得稀爛。
“那也不晚!”本莊玲雙眼微眯,死死鎖定著寧宴,厲聲道。
就算讓他僥幸先殺了三人又如何?
她們這邊還有六個即戰力。
以一敵六,本莊玲就不信寧宴還能如此囂張。
“土遁·土流城堡。”
“風遁·壓害!”
六人齊聲喝道。
同時手中手勢不斷變化。
驟然間,查克拉暴起,在六人的共同引導下律動。
下一刻。
地麵陡變,不斷湧動。
宛如生有靈智一般,凝聚成一道道壁壘。
圍在寧宴四周,使其困於其中。
隨後,天空之中,自上而下一道風係之力,壓向寧宴的頭頂。
能量磅礴,聲勢浩大。
頗有幾分欲畢其功於一役的味道。
“有點章法,但是不多。”寧宴瞥了一眼,搖搖頭,說道,“總有些人抄他老子的東西,都抄不到精髓的。”
說話間,雙手背於身後,就那麼站在原地,不閃不避。
其實最開始見到這些忍者的時候,寧宴還是挺新奇的。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低級的忍者。
不過新鮮感來得快,去的也快......
沒有天照那娘們的識趣,也沒有須佐之男那麼抗揍。
綜合起來就是三無產品。
“那又如何?”
“能挖出你的心臟就行了。”
本莊玲聞言,冷哼一聲,回懟道。
見寧宴被風與土,徹底限製住,當即手握倭刀,朝他疾馳而去,“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這一回,她誓要給眼前這個賤人,一個慘痛的教訓。
讓他把命交代於此。
“真羨慕你的皮膚,保養的真厚。”
寧宴雙手抱於胸前,淡然一笑,嘲弄道。
彆的不說,單就論這臉皮厚度。
寧宴覺得這姐們,真可以跟他一較高下了。
甚至還要略勝一籌。
“八嘎,去死吧!”
“草雉劍·千鳥刃。”
本莊玲聞言,麵色陰沉,滿是怒意。
隨即將刀刃之中,注入雷屬性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