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對雙胞胎姐妹花,到九個女忍者,再到兩大東瀛神明。
寧宴一個不落地講給了慕雲舒聽。
而慕大富婆的神色,也從最初的期待,逐漸變得凝重。
她設想過寧宴經曆的事,會很是不同尋常。
隻不過沒想到,會那麼的跌宕起伏,涉及了那麼多陰謀詭計.....
慕雲舒很快整理自己的情緒後,一本正經地看著她腿上的寧宴,笑道:“那麼多漂亮的女忍者,你就都殺了?”
“就沒一個心動的?”
聽完寧宴講述故事後,她這個旁觀者都難受,更何況他這個親曆者。
但慕大富婆很清楚,她現在要的是疏導寧宴的情緒,而非一起沉淪難受。
所以,她特意選擇了那些漂亮的女忍者,作為故事完結後的話題切入點。
輕鬆愉快,但不沉重。
很適合用來轉移寧宴的注意力。
“舒舒同學,你這關注點還真彆致。”
寧宴聽著這話,微微一怔,隨後回過神來,挑了挑眉,感慨道。
頓了頓,又條件反射般地繼續道:“要不下回我扛一個回來,給你做姐妹?”
他知道有些時候,慕大富婆關注點很清奇,但沒想到能這麼清奇。
你彆說,你真彆說,寧宴還真覺得,這個提議確實挺不錯的。
寧宴記得在抖音上看到過,有人說人生最幸福的事,就是拿美利堅的工資,用大夏的廚子,住英格蘭的房子,娶個東瀛的娘們。
有慕大富婆在,娶成老婆有點不實際,但搶回來做小妾,也不是不行.....
“你敢?”
“信不信我把你化學閹割了?”
慕雲舒看著癡心妄想的寧宴,脫口而出。
說著,一把就擰住他的耳朵。
雙眸緊盯著寧宴,滿是“威脅”之色。
慕大富婆已經想好了,隻要寧宴敢這麼做。
他前腳帶回來一個女人,她後腳就把他嘎了。
不!
把他倆一起嘎了。
“嘖,就沒有一點通融的餘地?”
寧宴坐起身來,打量著慕雲舒那傲嬌的小表情,眨眨眼,笑道。
儘管口嗨歸口嗨。
但對在舒舒同學的雷點上這件事,寧某人可是很感興趣的。
畢竟,她吃醋這模樣,可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沒有。”
慕雲舒瞪了一眼寧宴,堅決地說道。
說著,左手徑直掐向寧宴的腰間軟肉。
她很清楚就寧宴是故意的。
卻還是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對於其他事她都可以包容,但絕不會給他在這方麵,留一絲可乘之機。
跟彆的女人共享丈夫,她做不到一點兒。
“那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怎麼辦?”
“總不能與木奉為伴吧?”
寧宴強壓著上揚的嘴角,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對販劍這件事,寧宴一向秉承貫徹落實的基本態度。
調戲慕大富婆,已經成了他潛意識裡的習慣之一了。
“去你的,我才不用那玩意兒!”
慕雲舒聞言,臉色緋紅,推了推寧宴,嬌嗔道。
頓了頓,似是為了找回場子,又傲嬌地補充道:“大不了我以後找十個八個185體育生,氣死你!”
說到十個八個,與185體育生的時候,更是咬字極重。
信誓旦旦,振振有詞。
要是不認識慕雲舒的人,恐怕差點就信了。
當然,這也是多少女大的夢想,酒吧男模體育生.....
“省省吧,也不知道是誰母胎olo這麼多年?”
“在遇到她老公之前,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寧宴淡然一笑,單手捏住慕雲舒的臉,陰陽怪氣地拆台道。
要說彆的女人,哪怕是程十鳶、阮星辭,他都信。
但舒舒同學這話,寧某人連一個字都信不了。
畢竟,母胎olo的英區留學生,這含金量可不是吹出來的。
要是慕雲舒能對體育生感興趣,她還能單身這麼多年嘛?
不過,一提到體育生,某個古怪的念頭,浮現在寧宴的腦海中:
#黑色AJ#體育生#舞蹈生#站起來蹬#
“胡說!”
慕雲舒一把拍開寧宴的手,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小時候牽過我爺爺和外公的手。”這分明是造謠。
是誹謗!
什麼叫沒牽過男人的手?
難道她爺爺和外公,就不算是男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