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這種生物,就喜歡這種調調。
擁有一個老婆,暢享多種不同體驗,性價比杠杠的。
要是能像洛國師一樣,七種性格之間來回切換,那就更好了。
“閉嘴吧你!”
“我才不反差!”
慕雲舒聞言,一把推開寧宴,嬌嗔道。
慕大富婆怎麼也沒想到,反差這種詞,居然有一天,會跟她掛上鉤?!
她這一身正氣的,哪能跟反差沾上邊?
真是快氣死了!
討厭死寧宴這個壞狗。
“其實吧,我覺得你在家裡穿著黑絲,戴著平光眼鏡加班的時候,才最有那種調調。”
“天上飛機,地上眼鏡.....”
寧宴看著極力反駁的慕雲舒,抿了抿嘴,回味道。
慕大富婆這個當事人,可能沒那麼直觀的感受。
但他這個旁觀者和鑒黃師,每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甚至比抖音上那些刻意擺拍的女菩薩,來得更加帶勁。
畢竟,他家舒舒的氣質,可是渾然天成,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哼!”
“你看我想搭理你嘛?”
慕雲舒輕哼一聲,玉手環抱著自己的雙手,將頭彆過去,不再看向寧宴,氣鼓鼓地說道。
聽到寧宴那麼形容自己,慕大富婆就覺得羞恥。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恍然大悟。
難怪之前加班的時候,這家夥就坐在自己旁邊陪著,原來是揣的這個心思.....
“那也沒事,等會你睡著了,說夢話的時候,我們倆再慢慢嘮。”寧宴從身後摟住慕雲舒,淡然一笑,開口道,“也不知道今晚,能聊到什麼勁爆的話題.....”
這信誓旦旦的語氣,說得煞有其事。
好似真有這麼一回事般....
“我才不說夢話。”
“睡覺睡覺,不跟你胡扯了。”
慕雲舒白了一眼,嬌嗔道。
說著,掙開寧宴的懷抱,徑直鑽入被窩。
不再搭理這個以欺負她為樂的臭男人。
寧宴笑了笑,將燈關好後,也躺在了慕雲舒的身旁。
房間變得漆黑且寧靜,隻聽得見兩人的呼吸聲。
“舒舒,答應我個小事兒唄?”
寧宴往前挪了挪,側身摟住慕雲舒,輕聲開口道。
隨後,那爪子緩緩上移,放在了應該放的位置。
不得不說,迪奧這真絲睡衣,麵料和設計真不錯。
就與雙馬尾加攻速一般,勾勒得手感極好。
原本緊閉雙眸,打算一晚上都不搭理寧宴的慕雲舒,聽到這話頓時就來了精神,當即轉過身來,枕在寧宴的手臂,陰陽怪氣地調侃道:
“喲,我的寧大少爺還會求人呀?”
“說來聽聽,我酌情考慮考慮。”
沒想到,這是真沒想到,她家這個隻會欺負人的壞家夥,竟然也會有求人的一天。
陰陽之餘,慕大富婆也很是好奇。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寧宴姿態放這麼低求人的?
“明天早上就彆早起,玩什麼特種兵旅行了吧.....”
“我想好好睡一覺,睡到自然醒.....”
“這不過分吧?”
寧宴在慕雲舒的臉上親了親,開口道。
早起對工作狂慕大富婆,與天天上早八的大學生而言,那都不叫個事兒。
但是.....
對婚後基本不早起的寧宴來說,那可就太折磨了。
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跟早起坐大牢相比,他更想摟住懷中的佳人,美美地睡上一覺....
那才叫人間享受啊!
“事兒呢,也不是不行。”
“不過,剛才某人讓我求了他,現在姐姐也想聽某人求我.....”
慕雲舒聞言,喜上眉梢,故意拖長尾音,說道。
這言外之意,已經顯而易見了。
慕大富婆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剛才寧宴是怎麼對她的,她就要原封原樣地討回來。
“還記著仇了?”
“咱們舒姐的心胸都這麼寬闊了,就不能再大度一點?”
“老子曾經說過,有容乃大.....”
寧宴抿了抿嘴,一語雙關,壞笑道。
趁著黑色遮掩,臉上的笑容愈發肆意。
就是不知道,舒舒同學能不能理解寬闊的是啥,大的又是啥.....
“大你個頭!”
“我就記著仇了,咋滴?”
“趕緊求我。”
慕雲舒聞言,掐了掐寧宴的腰間軟肉,隨後切換凶巴巴的語氣,‘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