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政策,就下有對策。
他隻是經營公司菜,但耍嘴皮子還是一流的。
畢竟,這麼多年,在女人堆裡也不是白混的。
之前又不是沒有,談過馬院的在讀碩士。
這調調他應付起來,還是得心應手的。
“是嘛?”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
寧宴挑了挑眉,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玩味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來談談你們倆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有,餘長樂為什麼又對你,有那麼大的敵意?”
說著,翹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季言川。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鋪墊了這麼久,也該開門見山了。
很顯然,這癡情舔狗的模樣,就是季言川裝出來。
騙得了任何人,卻唯獨騙不了寧宴。
男大或許因為經驗不夠豐富,會淪為一葉障目的舔狗。
但是一個吃過見過玩過的世家子弟,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你信嘛?
那隻是他想讓你看到,想讓你那麼認為的而已。
而能解釋這一切的原因,就跟寧宴問出的兩個問題有關了......
他可以確定,這對男女之間的關係與過往,不是一般的複雜。
“這...我...那個...”
被猝不及防拆穿的季言川,頓時語塞。
眸中閃過一抹慌亂。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都貢獻了這麼好的演技,還是沒瞞過宴哥....
頓了頓,腦中飛速運轉,脫口而出,狡辯道:“我們之間就是,純粹的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啊!”
“追妻路任重道遠。”
“至於敵意,也沒有吧,她對每個人都挺冷的....”
說著,不時地偷瞥,打量著寧宴的神情變化。
看他相信沒有.....
心跳逐漸加速,額間寖出一絲冷汗。
緊張,心虛。
好似被洞穿了所有心事一般。
寧宴搖了搖頭,雙手抱於胸前,感慨道:“總有些人啊,鋼筋鐵嘴!”
“季言川,你看著我.....”
說著,抬手指了指自己。
滿是意味深長之意。
就季言川那狡辯,堪稱是破綻百出。
彆的不說,就說那最顯而易見的一點。
餘長樂真的對每個人都冷嘛?
寧宴當時可就在現場啊,她到底冷不冷,明眼人都清楚.....
她的冷若冰霜,怕是隻針對不待見的人吧?
就比如,那些蒼蠅一樣的追求者。
還有,你季言川.....
季言川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看向寧宴,弱弱地問道:“看...看什麼呀?”
“宴哥,你的臉上也沒東西呀.....”
心虛二字,就差寫在了季某人的臉上。
他很清楚,宴哥已經看透了一切。
但“死到臨頭”之際,還是想嘗試最後的掙紮。
“你看我像製杖嘛?”
“唬尼瑪個鬼呢!”
“老子讀春秋的。”
寧宴猛地一拍桌麵,罵罵咧咧道。
隻要沒有十級智力殘疾,都信不了季言川一個字。
此春秋非彼春秋,乃是娛樂春秋。
“真的,絕對是真的。”
“宴哥你信我,字字屬實,保真!”
季言川見狀,狠咽一口唾沫,開口道。
他也想坦白,但是......
“嗬嗬!”
寧宴冷笑一聲,捏緊了拳頭,玩味道:“季言川,我看是久了沒揍你,皮癢癢了是吧?”
“現(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