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場景,縱使時隔近三月,慕雪霽依舊記憶猶新。
是慕雲舒那個賤女人,帶著寧宴這個混蛋去了慕家,給她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拜寧宴所賜,她去棒子國精心打造的臉,遭受重創,差點就嚴重到不可逆的程度.....
之後她花了一千萬大夏幣,請來最頂尖的整形醫生,耗時兩個月,忍受了無數痛苦,才勉強修複如初。
而在此之前,也是因為慕雲舒,她堂堂慕家大小姐,被牽扯進了重大謀殺案中,居然被抓進來警局。
有這新仇舊恨,她慕雪霽定要讓這對狗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就在慕雪霽沉浸在,無比得意的情緒中之時,卻響起了一道不合時宜的嘲諷之聲:
“嘖嘖嘖,該蠢到什麼地步,才會敢對我下手的?”
“慕雪霽,你還真是蠢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話音落下。
還不待自詡勝券在握的女人反應過來,就被掐住了脖子,摁在了桌上。
而不遠處扛著攝影機的男人,見狀不妙,當即拔腿要跑,卻詭異地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了.....
在用空間法則限製住那攝影師的同時,寧宴順帶籠罩了整個房間,隔絕了所有聲音。
“你...”
“你這聲音,你沒事?”
“春藥和催情藥,沒有發揮作用?”
被掐住脖子的慕雪霽,震驚不已,詫異道。
說著,雙手拍打著寧宴的手。
可惜雙方力量過於懸殊,終是無濟於事。
慕大小姐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寧宴會一點事兒都沒有?
而且,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剛才的情況,似乎都是寧宴演出來的.....
“這還不夠明顯嘛?”
“你不會覺得,你這些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能算計得了我吧?”
“我要是真有這麼菜,早就被人剝皮抽筋,五馬分屍,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寧宴輕蔑一笑,不屑地說道。
毋庸置疑,寧某人剛才擺明了就是影帝上身,純粹演出的無力。
至於他為什麼能演得那麼像?
因為寧宴以前是真的喝過....
慕雪霽就是吃了跟寧宴接觸少的虧,但凡是朝夕相處的慕雲舒在這兒,肯定早就能察覺出寧宴在演。
金庸老爺子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同理可得,越帥的男人也越會騙人。
好看的皮囊,往往隻是偽裝。
其實寧宴有點疑惑,同樣是一個爹生的,這姐妹倆為何差距能這麼大?
或許跟母親的基因有關吧....
慕雪霽聞言,扯著嗓子喊叫道:“不可能!”
“你怎麼可能沒事?”
“我親眼看你喝下去的!”
“你明明喝了,還喝完了!”
言語之中,滿是難以置信。
很顯然,慕雪霽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因為她確定以及肯定,寧宴是喝下去了的,而且是一滴不剩。
“蠢貨!”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嘲弄道:“眼睛是會騙人的,你難道不知道嘛?”
“你不會真以為,我能米青蟲上腦,相信你這馬叉蟲娘們吧?”
“老子又不是周子涵,還沒饑不擇食到那種地步!”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尤其是慕雪霽那張臉上,就差把陰謀寫在臉上了,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在那碗煮梨水,在他嘴裡傾倒之時,就被空間法則給悄無聲息地抹去了。
而在慕大小姐的視角裡,則是寧宴毫不戒備地喝完了。
“你罵我?”
“你羞辱我?”
慕雪霽聞言,怒不可遏,掙紮道。
在這隻言片語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寧宴淡然一笑,補刀道:“對啊,你這爛褲襠的玩意兒,純粹就是脂肪壓迫了聲道,大腦連接了歡樂豆,一動腦就爽死了!”
“銀鏈接大腦,膏代替思考,摘蘑菇沒洗手,我看是扣出幻覺了。”
“下回發言之前把紫色心情調最大檔插腦子裡震震,也算是說話前動了腦了!”
既然慕雪霽要算計他,還要對慕大富婆殺人誅心,那就當然就不會客氣了。
得給她好好上一上強度。
這特麼才叫羞辱!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