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傅遠樓在這兒嘮家常閒聊。
但隻要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位國安江南大區的總指揮,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而他表現得越淡定,就越說明事態的嚴重性....
但寧宴可沒心情陪他拉扯,玩什麼破語言藝術,索性就直接挑明了。
“你既然看出來了,不妨一猜,我此次前來意欲何為?”
傅遠樓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熱茶,笑道。
他對寧宴看破自己的目的,並不感到意外。
畢竟,這位寧大少爺,自幼就在京城長大,見慣了陰謀算計,波譎雲詭。
擁有絕對武力的同時,還擁有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心眼。
他要是看不透,傅遠樓才會感到奇怪。
寧宴斜了一眼,麵前這個故弄玄虛的老男人,緩緩吐出兩個字:“無聊。”
頓了頓,又繼續吐槽道:“女人這麼賣關子叫情調,你這就純屬閒得蛋疼。”
“而且,我對你國安的破事,不感一點興趣.....”
語氣之中,是肉眼可見的嫌棄。
但凡這是朱雀來整這麼一出,他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說不定就配合一下了。
可問題在於,你傅遠樓他娘的是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年近五十的老男人!
這不是簡單的雙標,是**裸的歧視。
更何況,寧宴對傅遠樓打的什麼主意,還心知肚明。
不就想勾起他的好奇心,然後企圖白嫖嘛?
“我....”
“你.....”
被懟的傅遠樓,頓時語塞,啞口無言。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沒展開,就已經徹底破產了。
甚至連一點找補遊說的缺口,都尋不到。
寧宴並未搭理傅遠樓,隨即看向回來的朱雀,開口道:“朱雀,嘗嘗我這羊腿,烤到了幾分熟?”
說著,拿起另一個燒烤架上的整隻羊腿,遞了過去。
跟國安的破事,傅遠樓想給他挖的坑相比。
寧某人還是更關心,這烤了快一個小時的秘製羊腿,到底有沒有色香味俱全.....
“大少爺,您拿我試毒呢?”
朱雀麵露難色,扯了扯嘴角,問道。
很顯然,“監視”了寧宴如此之久,她對這位廚房黑洞,那恐怖的手藝,有著清楚的認知。
但卻完全沒設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品嘗”。
命苦啊!
就在朱雀猶豫之際,察覺到寧宴那不悅的目光,猛地打了個寒顫,毫不猶疑接過,一口咬了上去。
她強忍著味蕾的衝擊,斟酌再三,謹慎措辭後,開口道:“一半焦了,一半生的,剩下的半生不熟......”
“這手法還得改進改進啊!”
寧宴看著麵如死灰的朱雀,無奈地搖了搖頭,感慨道。
說著,轉頭看向傅遠樓,笑道:“老傅,彆總是讓朱雀一個人跟著我,也得給人換換班.....”
“我看國安西北大區的溫以蓁不錯。”
“能歌善舞,扭起來賞心悅目!”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擺明了就是在告訴他:
老傅啊,懂事點,趕緊把溫以蓁調過來,爺要接著奏樂,接著舞。
作為國安重點的關注對象,寧宴同樣對國安了如指掌。
尤其是其中的高質量妹子.....
畢竟,老祖宗打下西北邊疆,那麼大片的土地,肯定是有道理的,不可能隻是為了葡萄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