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總編,這邊請吧!”
傅遠樓抬起手,指向一個方向,開口道。
袁煉強點點頭,在國安人員押送下離去。
薔薇見狀,隨即吩咐道:“你們先把這些人,全部帶下去!”
“是。”
得吃心滿意足的眾人,齊聲應道。
話音落下。
帶著袁家的男女離去。
此刻,原本熱鬨的世紀中心頂層,隻剩下了兩人。
“小宴宴,你不會真要放過他兒子吧?”
薔薇快步走上前來,好奇地問道。
認識這麼多年,她對寧宴的性格,還有行事風格,亦是很清楚的。
從不受人威脅。
而且一向奉行的是,斬草除根,不留丁點禍患。
可他今天的反應,卻是詭異地一反常態。
不僅答應了放過袁煉強的兒子,甚至還妥協發了毒誓。
總覺得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哈哈哈哈!”
寧宴聞言,朗聲大笑,甚是開懷。
頓了頓,微微側首,問道:“薔薇,聽說過一個人嗎?”
說著,豎起了一根手指。
眉眼之中,滿是玩味。
“誰?”
薔薇微微一怔,疑惑問道。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或許就是,他如此反常的關鍵。
“武祖動子哥。”
“他一生鑽研武道,導致文道平平。”
“一生隻識得五個字,大荒囚天指!”
“得罪他的家族,其中哪怕是一條狗,都得挨一記大荒囚天指....”
寧宴雙手抱於胸前,似笑非笑,介紹道。
名場麵:他就是欺負你老蕭,是個知識分子。
彆說是人和狗了,哪怕是雞蛋,都得全部被搖散黃了,才能勉強安心。
寧某人又不是傻逼,更不是聖母白蓮花,怎麼可能給自己徒留後患呢?
鬼知道那個袁誌鶴,會不會懷恨在心,然後遇到白胡子老爺爺,苟個十幾年,跑過來報仇?
不光是孩子,活佛濟公裡有一集,一家都被殺,他們家貓成精了給報仇。
所以你以為,蚯蚓都得豎著劈怎麼來的?
他可以愧疚活一輩子,但不能擔驚受怕過一輩子。
而且,仇人的孩子,寧宴也不愧疚。
“噗嗤!”
薔薇聽樂了,忍俊不禁,問道:“那你既然都打算斬儘殺絕了,還發那麼狠的毒誓?”
“就不擔心萬一真應驗了?”
好奇的目光遞向寧宴。
畢竟,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誰知道老天爺,會不會惡趣味一下,給你開個玩笑呢?
“那還不是為了唬住他?”
寧宴挑了挑眉,淡然一笑,風輕雲淡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提醒道:“而且,他隻是要求我個人,放過他兒子,又沒說要其他人放過....”
“你要知道一件事,上麵大多數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可一旦涉及這種問題,從來都是零容忍!”
“還用得著我出手?”
個人二字,咬得極重。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寧宴是在卡bug,鑽袁煉強語言的漏洞。
他答應也好,承諾也罷,都是僅限於他個人,或者範圍更大一點,可以限製他及為他辦事的人。
又沒說其他人,不能出手。
可以製造一場意外,學大明的皇帝,易溶於水,也可以一碗湯藥,悄無聲息地送走。
方法是多種多樣的。
但問題在於,袁煉強犯得可是叛國重罪,輪得到寧宴動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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