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失望,虧我還以為你有可能是我的宿敵,現在看來,你也就隻能這樣,”其實在安瀧設計三對一圍攻夏曉的那一刻,夏曉就已經不把安瀧當做自己的宿敵了,畢竟能夠成為自己宿敵的人,在與自己的對決中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單對單戰鬥,雖然失望,但夏曉還是決定進去狠狠地揍他一頓,不為彆的,就為了當初他敢把手放在李伊水的肩上這件事,他也要再付出一個右臂徹底粉碎性骨折的代價才行。
“轟!”夏曉一腳直接把安瀧家的防盜門踹飛了出去。雖然人是喝醉了,但安瀧的直覺還是有的,快速運起力量,6階9層的銀色粒子奔湧在血管中,酒一下子就醒了。
“你是誰?膽敢闖進前魔鬼小隊隊長的家裡,太放肆了!”
“隻是一腳踹飛了你家的防盜門而已,倘若這也叫放肆,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豈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夏曉的力量此時就比安瀧強上一個大境界,在說話間,夏曉(夏晨戴著麵具形態到安瀧的麵前,右手抓起安瀧喝完的一個酒瓶,咣當一聲敲碎在安瀧的腦門上,“鯊臂東西,我現在就這麼做,你又能把我怎樣了?廢物東西!”
忍受不了這種程度的侮辱,安瀧一記6階9層極限的空間死軸,直取夏曉的頭顱而去,若是轟中,夏曉的頭都要被擰成麻花。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夏曉麵前更強的空間真空刀一刀劈碎了十字型死軸,“空間死軸嗎?當年無強者不懼,但在我麵前,就是小醜玩意!”
夏曉的下一擊本可以用真空劍刃直接砍斷安瀧的右臂,但夏曉選擇了更侮辱的打法,右手之中空間粒子閃爍間,一個裝滿了酒的酒瓶出現在他的手中,“看看這是什麼,人頭馬o,退休之後生活過得挺滋潤的啊,但不好意思,你滋潤的生活結束了。”
夏曉的這一擊力量更大,圓餅狀的酒瓶直接在安瀧的頭上爆碎,因為酒瓶其本身材質不強的原因,轟在被異能力強化的身軀上時傷害屬實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安瀧完全沒法還手,因為此刻的他,力量不但弱於夏曉(晨,就連完全境界都差夏曉不少,甚至心態都已經徹底消失,試問他又怎能敵得過夏曉了?
酒瓶破碎的聲音不斷的在安瀧房間內出現,每一次酒瓶的爆碎,都是因為它被夏曉狠狠地掄在安瀧的頭上,直到最後一瓶,安瀧已經站不起來,整個人趴在地上。
夏曉手中把玩著最後一瓶安瀧的收藏品,是一瓶紅酒,夏曉沒有選擇什麼開瓶器,真空劍刃劃過,瓶口就已經被切開了一個光滑的斷麵。
抬手,酒瓶翻轉,在普通人眼中昂貴的紅酒此刻被夏曉無情的倒在安瀧的頭上,酒水順著安瀧早已濕透的頭發流下,“飲杯啦,安瀧,這酒好喝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著,夏曉已經空間跳躍,消失在了安瀧的家中,但在臨行前,夏曉的真空劍刃以刀背橫拍在安瀧的右臂上,在接觸的刹那間,安瀧的右臂就變成了一灘爛肉與碎骨片組合成的怪樣子,夏曉說到做到,廢了安瀧的右臂。
安瀧無力的趴在地上,就像一條被打的半死的死狗一樣,10分鐘後,急救車的鈴聲響徹整個高檔小區,是夏曉撥打的120,此時站在房頂的夏曉雙手環抱,“你最好彆給我死,因為我現在還不打算殺了你,記住今天的屈辱,這隻是一個開始罷了。”
夏曉所站之處的樓頂監控攝像頭中,一道數據流從中浮現,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樣子,是異能局副局長韓笑,“我就說你小子怎麼不來酒店商討計劃,就為了狠狠地揍一頓安瀧?”
“我不僅想狠狠地打他一頓,我甚至還想找基界最變態的四基佬給他好好的享受幾個月,都是因為他!我才會失去我母親,就暫時讓他屈辱的活著吧,我要讓他好好記住這份恐懼。”
韓笑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我的小祖宗啊,你到底是從哪裡學的這麼變態的懲罰手段?”韓笑心想:誰如果選擇與夏曉為敵那可真是比死了還難受,何堃在今年2月初敗在夏曉的手裡後,被夏曉廢了力量後丟進重生池連續吃翔三個月,甚至在月球之戰時還被夏曉拉出來再進行處刑,對待敵人手段之殘忍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