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白尋出事以後,溫樂樂就從酒吧辭職了,北姐也為白尋申請到了一份可觀的賠償,足夠白尋逍遙自在一陣子,小雪也在聽說白尋出事後,幾次三番提出要來看望白尋,被白尋婉拒了。
畢竟現在白尋還和黎冕住在一起,要是看望他的人太多勢必會影響到黎冕,難免黎冕會產生厭煩心理,所以他拒絕的理由都是他在休養中,等他痊愈後大家有時間在一起聚聚。
酒吧他也不會再去上班了,那種地方不適合他,他受傷的事也沒有告訴父母,白尋父母要是知道了,非得當天就飛過來看望他,白尋父母可是非常護犢子。
白尋在黎冕的悉心照顧下,也很快就痊愈了。
隻是白尋的胃口一直不好,每天隻能吃一些流食,其他食物是一點沒碰。
某天早上黎冕急匆匆的出門,白尋醒來後就不見黎冕,這些天他們一直在一張床上睡,但黎冕卻每天早出晚歸,白尋從不多問,他托錢笙替他買了一些畫畫的工具,在黎冕家中畫起了畫。
隻要白尋不亂跑,黎冕不會插手白尋的事情。
白尋每天都會在黎冕離開後和小白通話,白尋刻意留下的平板成了一人一花唯一的聯係方式,更多時候都是白尋用平板安撫小白。
一切都是風平浪靜
白尋今日不知道為何,都快十點了,黎冕還沒回來,白尋焦急的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他試著打黎冕的電話,可都是關機,上城區白尋也不認識什麼人,隻能求助到錢笙那裡了。
錢笙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白尋的電話。
“喂”
“是我,白尋”錢笙雖然存了白尋的電話,但是卻忘記了備注。
“白尋啊,你是打電話找黎冕的吧?”
不得不說錢笙這小子還是很上道的,白尋還沒有開口,錢笙就知道白尋要乾嘛了。
“嗯,對,他還好嗎?”白尋語氣中的著急都快要隔著屏幕溢出來了。
錢笙在心中嘖嘖兩聲。
“他呀!他好著呢,就是出任務時受了點小傷,不打緊,現在正在包紮呢!”
黎冕的臉色陰沉的盯著錢笙,錢笙被他盯的有些發怵,他抬腿出了醫務室,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繼續和白尋剛才的話題。
白尋聽到黎冕受傷了,心裡瞬間壓了塊巨石,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尤其聽到那邊沒了聲音,心裡越發不安。
“傷的嚴重嗎?”
“不嚴重,我跟你說啊,黎冕他明明都完成任務了,可他看見一片沒異變的竹林,說什麼都要去那裡看看,我們一群人勸他都勸不住,還不許我們跟著,這我還就納悶呢,但奈何人家比我官大呀,我也不能不服從命令呀!我們一行人隻好在安全的地方等著他了。”
電話這頭的白尋沉默了。
錢笙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
“他剛進去沒多久我們就聽到那邊林子有變異動物的慘叫聲,我本來是想去找他,可是一車人的性命我不能棄之不顧,隻好在原地等他回來了,誰知道他出來時竟然抱著一堆竹筍,胳膊還受傷了,我們問他拿那麼多筍乾嘛,他也不說。”
所以這人竟是為了自己,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就因為自己喜歡吃筍,所以他就冒著生命危險去找了,白尋都要被黎冕給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