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咋地?”
“你在看一眼,眼珠子給你摳出來,呸。”
彪哥哪裡受過這氣,叔叔能忍,嬸嬸忍不了,罵了句國罵後抄起蒲扇般的大手就上了,先是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打的這貨原地轉了好幾圈。
跟著又是一拳頭,打的這丫的兩眼凸起,更是一個斷子絕孫腳,直接讓這家夥躺底不起,這才消了氣拍拍手一屁股坐在旁邊太師椅上,看著滿地打滾的這家夥。
隻見這家夥一邊跟個大蝦米一樣彎曲倒地,一邊堅強抬起頭,用中指指向彪哥,嘴裡一直在說你這個字,看的彪哥也好笑,索性起身。
“跟老子豎中指是吧?行,老子讓你今天渾身鬆鬆皮。”
說罷,彪哥微笑著脫下皮鞋,然後單手握緊,隻見那大鞋幫子上還閃爍著金屬的反光,那是彪哥特意定製的鐵掌。
隻見他掄起鞋底子就劈裡啪啦一陣狠抽,十多分鐘後門口跪著一個人,隻見此人滿麵紅光左臉高高隆起,雙眼更是有神,在那紅的發紫的眼皮下,顯得特彆有神。
彪哥微笑穿好鞋,把太師椅往門口移了移坐下,喝了一口旁邊的白開水這才慢條斯理道。
“說說吧,自己錯沒錯。”
“錯了,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錯哪了?”
見他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彪哥又把鞋脫了下來,隨著“啪啪。”兩下,又回到座位上。
“他媽的,跟政府還敢不坦白是不?你知道我們的政策是什麼麼?”
“哥,真不知道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道不?好好的,跪好了,老實交代。”
這話給那個大漢直接聽哭了,吭呲半天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隻是嘴上一直求饒。此時彪哥那個順心啊,這輩子彪哥活得真不容易憋屈了半輩子總算熬出頭了。
當官這玩意就是好,他媽的,想打誰打誰,看誰不舒服就收拾一下,這叫什麼,這就叫公務員隊伍,是站在大多數一邊的,是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利益,所以他就是正義,正義就是他。
見這個家夥實在是交代不出來什麼,索性彪哥就問了。
“你。。。那個今天沒事跑過來做啥?”
隻見那人聽到這話腰稍微直了不少,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彪哥,他內心中也有了數,說道。
“老子鐵杆正白旗綠營包衣管代,今天過來是討薪的,彆看你是縣令,但咱倆是平級,你敢再動手。。”
沒給這個二貨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彪哥一個大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他媽的,跟隨倆老子老子的。”
當見到彪哥又要脫鞋,這小子馬上就熊了,趕緊揮手。
“大哥,大哥真彆打了,我這是說順嘴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