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每個人都做過錯事,內心中也都有著各自的傷痛,當然彪哥也不是什麼完美的人,他就一俗人,時刻都在紅塵中打滾的這麼個混人。
路燈下,彪哥往遠處用力一拋隻見鋁製啤酒罐,在空中劃成完美的弧線消失在黑夜之中。
“哎。”
張警官拿起啤酒也喝了口,他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懂,算是標準的直男,但這種場合他也應該好像說點什麼。
“彪子,你該結婚了。”
“嗬嗬嗬。來張警官乾。”
兩罐啤酒碰到一起,又是一大口下肚,彪哥感覺好受了點。
“是啊,其實我早就應該結婚了,哎。。。張警官你這輩子有對不起的人麼?”
“有,但那都是過去,就彆在想,人總是的往前看的是麼?”
彪哥起身拉著張警官晃晃悠悠往家走,男人之間的溝通好像就那麼回事,好事,壞事,鬨心事,總不能良好的表達出來,但有個人陪伴讓自己迷迷糊糊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送張警官回家以後,彪哥大打上一輛出租車回到家門口,沒想到她竟然來了。
“你怎麼來這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
“嗬嗬嗬,聽說你不是嫁人了麼?孩子還有了。”
李月梅笑了,笑的臉上的肉都顫抖起來。
“嗯,孩子都三歲了,他爸輸了七十多萬跑了。”
“哎。。。咱們的事都過去了你何必?”
彪哥走到自己的房門口開門,回頭看著站在家門口的李月梅也是無可奈何。
“彪子,記住,你這輩子欠我的。我早晚的拿回來。”
說罷李月梅就也跟著彪子衝進院內,彪哥張張嘴表示無所謂,索性關上院門,黑暗中一把抱起。。。。。
感情這東西,愛和恨往往就在一念之間,愛也就在瞬間,恨呢也可能瞬間變成了愛,但男人呢,往往脫了褲子就後悔,當然彪哥也是。
此刻彪哥一邊抽著小煙,一邊在床上想著一件事,他媽的自己怎麼就衝動了呢,這狗皮膏藥,欸我去了,以後可的少讓自己喝點酒,酒這玩意可真是王八蛋。
正在他胡思亂想呢,一隻手伸了過來,接過彪哥手中香煙抽了一口。
“想什麼呢?”
“感覺你這姿勢又多了啊,進步挺大的。”
“你滾蛋你。”
“混蛋又怎樣?不滿意?你滾啊?”
李月梅直接披頭散發蹦起就要撓彪哥,彪哥誰啊,還能被這個丫頭製住?隻見他伸開臂膀後發先製一個大嘴巴,直接給李月梅抽倒在床上。
然後罪惡的一宿開始了,那是一場撕心裂肺的動物叫聲,從大院內遠遠傳出,幾乎讓周邊所有住戶瑟瑟發抖。
清晨,看著容光煥發的李月梅拿著小鏡子正在給自己補妝,彪哥起身抖抖衣服。
“有事沒?沒事趕緊的,我還的去辦事。”
“你怎麼跟當初一個德行?”
“怎麼的?就許你變啊?我怎麼就不能變?”
“切。。。就你這樣早晚的被人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