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洪,你有什麼辦法?”
楊勇洪吭呲半天,才想到辦法說道。
“要不然,等秋收咱們帶著人去那幾個堡子偷偷割了他們的高粱?咱們人多怕他娘的,反正他們欠咱們的稅錢。”
“巴勒個巴子的,你就想歪的,咱們真去人割了他們的糧食,他們去告咱們還不一告一個準啊,不行,你繼續想。”
楊勇洪誒了一聲就退到大後麵躲了起來,彪哥又把目光看向郝明義,這家夥沒等彪哥說話就主動站了出來。
“大人我們明著是沒什麼好辦法處理這件事的,前幾任的知縣也就是統計個大概,然後把這些堡子的管事人找來商談才收上來稅銀,這個辦法看起來是我們這邊吃虧了,但這也是自古以來的習慣。所以大人,小人還是認為這樣比較穩妥。要說在好的辦法麼,也不是沒有那就有點。。。”
“怎麼,繼續說,沒事。”
郝明義歎口氣苦笑一下繼續說道“有時候我都感覺這官府都趕不上這些胡子,那些當土匪的,反倒可以收上來這些堡子的保護費,像咱們這樣再明麵上的反倒是跟要飯的一樣,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官就是匪,匪就是官,咱們來個官匪是一家,咱們不好下手的事其實可以換個方式和手段去解,決往往會有更好的效果。”
“我草你哥的,郝明義你人才啊。”
彪哥走下台子來回踱步,他怎麼沒想明白這個呢,自己現在雖然是公務員了,但誰也沒規定這個公務員不能兼職當土匪啊。
尼瑪,不聽話是吧,不老老實實交稅是吧,老子白天當官辦不了你,晚上老子就變身成土匪,弄死你丫的,郝明義真他娘的是個天才,不知道他那個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
這時候隻聽周俊生說道。
“大人不可啊,萬一這事要被上麵知道,咱們都的跟著砍頭。”
“那不讓他們知道就行了,咱們不好出麵不是咱們的人就可以出麵了。”
這時候郝明義繼續說道。
“大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些氏族大戶一旦被打劫,上麵的肯定會派人下來調查,甚至派兵剿滅,到時候咱們容易受到牽連,其實我的意識是以嚇唬為主,隻要他們害怕了,他們必然先向縣城求援,然後我們就可以。。。”
彪哥一拍大腿。“好。這個好。就這麼乾了。到時候咱們嘴都嚴實點,我看他們拿咱們有什麼辦法。”
敲詐勒索,彪哥表示沒人比自己懂,不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最後狠狠來上那麼一口麼,必須的,給他們搞得明明白白的。
現在他也沒心情統計這個統計那個了,統計那玩意多費勁和費時啊,不如直接上去咬一口得勁方便。
“那啥,謝老四,郝明義,周俊生,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幾個了啊,嗯這裡主要是謝老四,你的發揚主人翁精神麼,你當了那麼多年胡子哥們可定認識的都不少,現在就開始聯係,等秋收咱們搞次大的,到時候有你們的好處。”
謝老四這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的,以前他們也想過打這些堡子的主意,但一直也沒成功,首先來說這些堡子一般都有城牆不算,他們還有各自的民團和保安隊,從武器上來說他們的這些土匪和那些保安隊比起來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再者,那些堡子基本上都有互助協議,甚至他們可以派人去通知縣裡調集正規部隊,他們可不敢跟這些正規部隊過過招。
雖然縣裡麵的正規部隊都是老弱病殘,甚至一碰就倒,但真跟這些縣裡麵的正規部隊打起來了,那就算謀反,以後等著他們的不是跑路就是被郡城裡麵過來的正規部隊收拾。
但今天不同了,謝老四雖然不在編製,但也有不在編製的好處,他現在終於可以合理合法,揚眉吐氣的搶一把堡子了,雖然未必能搶成,但是嚇唬一下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