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們昨天晚上一共賠了多少銀子?”
“彪哥,我剛剛統計過了這些窯子一共賠了咱們六百多兩銀子,這些地方估計今晚不能接待這些弟兄們了。”
郝明義上前一步,繼續說道。
“我看這樣差不多了,咱們做事情也不好做太過不是?昨天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老鴇,那都是整宿的在哭,今天咱們還這麼乾,有點說不過去了。”
想想也是,昨天一晚上自己的人給這些窯子那可是霍霍的夠嗆,估計這幫老鴇都的恨死他手下這幫當兵的了,今天晚上再來估計他們都不能接待。今天晚上在開張,這些老鴇估計也的小心翼翼,不是熟客,根本就不能讓進。
彪哥的口號可是公平買賣,那也是他定的規矩,總不能自己壞了這規矩吧。
“那行吧,讓弟兄們回去都休息休息,但咱這事可不能停,郝明義,你經常在城裡麵混,知道那些混子沒啥事就愛往這胡同裡麵鑽是吧?一會你讓衙役給這些人都找來,咱們今天晚上換個玩法。”
郝明義誰啊?那也是海城縣有名的老混子,自然秒懂彪哥的套路,馬上把這事就答應下來。
一宿沒睡覺,彪哥也困了索性回去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起身來到大堂就看到郝明義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問了下這小子的抓人結果,這家夥沒說話,隻是帶著彪哥直接來到了衙役所在的班房。
此時班房已經蹲滿了人,那真是黑壓壓一大片,估計也的有百十來人。
這給彪哥樂的,對於這些人渣彪哥表示,沒關係啊,過會部隊火鍋隨便吃,管夠,然後頭頭告訴剛剛趕到的楊勇洪。
“一人先給他們來兩片熬,那啥油多抹點。”
隻見楊勇洪一臉苦相。
“哥咱們這麼乾不能出事把?你看那一個個那樣,彆累死在床上了。”
“沒事,真要累死反倒好了,咱們衙門口就給他窯子直接封了。你看這幫人一個個虛的,這劑量不大點,我怕這些人上去就繳槍。”
“彪哥,你這是準備,給這些窯子往死裡整啊。”
“草。。。不乾倒他們,咱們弟兄還怎麼在縣城裡麵混,行了,聽哥的沒問題,今天晚上在多帶點人,把兩頭給我看住了。”
楊勇洪點點頭,郝明義自然在一邊全程旁聽,隻見他上前一步說道。
“這事情出人命還真不好辦,將來咱們,他們都麻煩,要不,彪哥我認識一家藥鋪,有賣大補藥的,咱們多熬點,頭上陣先讓他們每人喝上一碗,我保證這些人今晚肯定是生龍活虎,但明天麼就不好說了。”
“嗯,這個主意好,就這麼乾了,藥量可以大一點,等這件事完事,他們死活都跟咱們沒關係聽到沒?”
“放心吧彪哥,您就瞧好。”
很快這黃昏就變成了黑天,這事和人麼總是無常,吃過一次虧的人總會小心翼翼,今天的胡同裡再也沒有了拉客的龜孫,(北方管拉皮條的有兩種叫法,一種叫龜孫,一種叫龜公。)就連胡同裡麵這些紅燈籠都暗淡了不少。
隻聽“當當當。”的敲門聲過後,門內老媽子問道。
“誰啊?今天姑娘都不舒服,不營業了。”
“欸嗎,乾媽是我啊,薛寶慶啊昨天當兵的把胡同口堵住了,沒來成今天我特意帶著倆兄弟過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