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慢慢地流淌下來,趙建華的瞳孔不斷地擴大,最終緩緩倒在了地上。
“嗬嗬……”彪哥的喘息聲伴隨著沉重的鼻息聲不斷從他口中傳出。這是他第一次向人開槍,也是他第一次殺人。然而,令他驚訝的是,他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感到惡心,反而有些許興奮。
他那潮紅的臉龐上不斷有汗水滴落,但他顧不上擦拭,隻是盯著躺在地板上的趙建華,看著他額頭不斷冒出的血水。
“草。。。草。。乾你娘的。呸。”
吐了口口水彪哥先是用力甩掉纏繞在手中的兩件衣服,然後毫不猶豫地拔掉了張警官媳婦嘴裡的破布,順手把地上左輪手槍彆再自己的胯骨上。
此刻,張警官的媳婦已經完全傻掉了,她癱坐在地上,似乎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彪哥回頭看向呆立當場的張警官,大聲喊道。
“還愣著乾什麼?繩子都解開!”
這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張警官趕緊行動起來,解開了自己孩子身上的繩子,隻見小女孩直接撲到張警官的懷裡一陣陣的痛哭,顧不了這些,把孩子跟媳婦攙扶到外屋,這才跟彪哥回到了臥室。
“拿來。”
“什麼?”
沒等彪哥反應過來,張警官直接躲過彪哥手中槍。
按理說以現在變強了的彪哥也不至於被張警官這樣就把槍拿走,但他現在沒有任何防備,也就在這樣的條件下張警官才把槍拿到了手裡。
“好了,你走吧。”
“我說張警官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識,人是我殺的,跟你沒關係,彪子,今天謝謝你,我欠你的錢估計是還不成了嗬嗬,早點回家,彆讓家裡人擔心。”
看著張警官那笑臉,彪哥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走是肯定不能走的,他要是真走了那他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
“行了,張警官你是好人,我啊,就是個流氓,大不了多判幾年,嗬嗬嗬,就算是我死了,那也不算啥,過二十年還是一條好漢,行了,這事情。。。。”
“滾。。。。”
隻見張警官舉起手中魯格手槍對準了彪哥,那眼神堅決仿佛隻要他在說一個字,張警官就會毫不猶豫開槍的樣子。
“哎。。。張警官,那你想怎麼辦?”
“彪子,你放心,你走之後我會報警的,一切都跟你沒關係。”
“要不咱倆給他。。。。”
彪哥用手比量個刀的手勢,然後說道。
“剛剛的槍聲不大,估計沒人聽到,隻要咱們小心點應該。。。”
“做人要擔責任,我們是男人,我是警察,彪子,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這事估計不能善了。”
“誰說的,行了,你看我的吧。”
沒管對著自己的槍口,彪哥直接拖著屍體來到廚房,然後那大菜刀開始飛舞起來,不一會就收拾好了,唯一不好收拾的就是腸子,因為人一旦被打開分解,腸子肯定就會流出來,然後再分解那就淌出來無數的便便。。。。這玩意有點不好收拾惡心人。
但是再清朝那邊再惡心的他也見過,這也就無所謂了,再張警官目瞪口呆下,彪哥熟練的把所有碎肉套進塑料袋打包,然後找了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裝了進去。
然後又十分自然的取了一個行李箱,把所有帶血漬的衣物和被子統統都裝到了裡麵。
“還愣著做什麼?走啊?”
“啊?”
彪哥歎了一口氣,這張警官看起來平時挺牛逼的,但真要動真格的論起恨來,這家夥差遠了,彪哥那可是在拘留所經曆過各種培訓的人,這點玩意不算事。
大不了自己就跑路到清朝不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