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特彆的是,這家夥眼睛上還帶著個大蛤蟆鏡,那眼鏡的弧度直接能掩蓋了這家夥的半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夥就是個盲人,人都來到辦公室了這眼鏡還不摘下來,那真讓彪哥無力吐槽。
隻見他看到彪哥第一眼,嘴角露出那種輕蔑一笑,摸了摸自己那塗滿發膠的小頭說道。
“欸嗎,彪哥啊,這一晃十來年沒咋見麵了啊,這最近我老能聽到有人說你發了,發了,這一看,你小子還真發了。”
聽這話的語氣把,彪哥感覺老熟悉了,這人看起來也不陌生,就是想不起來這家夥到底是乾啥的,隻能微笑讓人先坐下。
等這家夥坐下以後,把帶的墨鏡也順手拿了下來,這彪哥才看清,這小子不是馮德友,那還有誰,這真是熟悉都不能在熟悉的人了。
回頭看了眼猴子,猴子笑道。
“哥,你前段時間不是讓我聯係馮哥麼,其實早就聯係上了,前些日子啊我們晚上還談到你了,他說也老長時間沒見了可想你了,今天正好馮哥有空就過來看看你。”
“啊。。。小雅啊,拿兩瓶冰鎮礦泉水。”
繞過辦公桌來到沙發前跟這家夥握了握手,但心裡還是挺不痛快的,不為彆的,就是這家夥勢利眼從小到大都那個死樣子,他從小到大也都沒正眼看過彪哥跟猴子。
所以這家夥是他這輩子最煩的人之一,本想著讓猴子問問黃金的路子,沒想到他還給人帶來了,但現在人都已經來了,至少麵子上也的過得去把,索性陪笑也坐了下來。
“欸我去。。。彪子,行啊,你這辦公室裡藏嬌啊,行熬,行,你這倆秘書找的,比我那可強多了,誒,你還有沒有好路子了,給哥們介紹個,哥們請你吃飯。”
“哈哈哈,德友啊,咱好幾年都沒見了,見麵就說這些,過了啊。這麼多年你現在忙啥呢?過的咋樣啊?”
馮德友剛想說話,就看到李小雅拿著礦泉水來到自己麵前,剛想擺放到桌子上,這家夥先動手了,直接若無其事裝作拿礦泉水順手,摸了一把。
經過彪哥這麼長時間鍛煉,李小雅也早就習慣了隻是轉過頭狠狠瞪了彪哥一眼,這給彪哥看的隻能嘿嘿傻笑。
那能怎麼辦?總不能當場跟那家夥翻臉吧,忍了,他娘的。
要說這馮德友啊,主要還的是靠著自己老爹的大樹乘涼,他爹膽子大什麼都敢做,八十年代那會他爹就敢貸款承包了,紅旗大隊那邊的河灘淘金沙,所以沒到九十年代呢,他家就是彪哥他們那一片有名的萬元戶。
而到了兩千年左右的時候,馮德友他爸更是托關係承包了一座鐵礦,他也一直在他爸手底下忙活,前幾年鐵礦的價錢一直都在上漲,所以他家的身價更是翻跟頭似的往上漲。
這幾年他爸這年紀也大了,現在把鐵礦上的絕大多數生意都交給了這家夥,現在馮德友呢,弄了個後櫻集團,更弄了個小鋼廠和包了老大一片山了,弄什麼現代化果園,可以說搞的風生水起,那風頭必須在整個海城來說都的是,大拇指那種。
那總資產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後櫻集團在省內都是掛號的,那總資產粗略估計都的十多個億,這給彪哥聽的那也是一愣一愣的,這才是真正的大佬啊,牛逼人物。
聽說還在市裡麵,弄了個什麼代表。。。這才是最牛逼克拉斯的地方,彪哥跟人家一比那就連小指頭都算不上。
但在這家夥一陣展示過後,彪哥總感覺哪裡不對。
在一合計,我草,他媽的這家夥今天就是過來炫富的,就是來刺激自己的,我草了馮德友我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