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
“走。”
緩緩起身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被徐曉娜直接拉住,看著她那猙獰的麵容,此時彪哥的內心也是複雜無比,一家人鬨成這樣真的有意思麼?
為什麼結婚這種很美好的事情,往往都會被弄成這樣?
彪哥他不懂,也想不明白,更不願意去想。
社會變了,人心變了,錢。。。嗬嗬,對都是錢。
這是一個好東西,也是一個壞東西,它讓人幸福,也讓人崩潰,更讓人瘋狂,也許徐曉娜她還不懂吧。
那自己又何嘗真正懂得這個社會呢?
苦笑一下,拉著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可是沒走兩步呢,就被這群親屬攔了下來。
“我說,彪子,徐曉娜還小她是孩子,她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麼?你這樣不負責,以後怎麼能照顧好我女兒?我都瞎了眼了,讓我女兒跟你。”
“告訴你熬,你今天事情沒談妥呢,肯定帶不走這孩子,跟你說,你彆欺負咱們老徐家沒人了是不?你信不信我這邊一個電話就給你關起來。”
威脅,恐嚇,道德綁架,各種聲音都來了,這幫人直接就給門口堵的死死的,看那架勢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了,對於這些人呢,彪哥自然是不好動武的,隻是笑著又掏出根煙直接後退到窗口附近,戲謔的說道。
“我說徐曉娜你家這幫親戚挺不好弄的啊,我說你上班時候脾氣為啥老這麼大呢?原來這根都在你家啊。”
對於彪哥的調侃徐曉娜沒任何表情,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彪子,你能解決不?我餓了要吃飯。”
“行,你等著。”
隻見彪哥身手敏捷地伸出手攀住窗口,然後毫不猶豫地探出身去,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一樣迅速地竄到了空調排風器上。緊接著,他又以一種輕柔而熟練的動作轉過身來,左手準確無誤地搭在了排水管上。隨著他身體重心的巧妙轉移,他整個人也穩穩地掛在了那根粗大的排水管上。
伸出右手,說了句。
“過來。”
說實話三樓還挺高,怎麼也的有十多米,正常人是堅決不敢聽彪哥這家夥的慫恿,但今天徐曉娜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直接伸出手,就握住了彪哥的右手,很快順著窗戶也竄了出來,而她那些親屬看著不好也趕緊上前準備拉住這丫頭。
但還是晚了一步,徐曉娜這丫頭在最後時刻直接踩著空調直接攀附到了彪哥的背上。
“怎麼樣?害怕不?”
見這丫頭不說話,索性他直接一個猴子爬樹,幾下就攀附到了二樓與一樓的交界處,因為一樓是門店的關係,所以整個舉架非常高,距離地麵大概還有個四五米左右的樣子。
但這麼高對於彪哥來說那根本就不算事,深深提了口氣,雙手鬆開雙腳輕輕微屈,隻聽到地麵上發出“碰”的一聲後,二人就來到了地麵。
此時上街溜達的人還不算多,索幸看到他做這危險動作的人也並不多,所以並未帶來多大影響,把這丫頭從後背放下,問道。
“你決定了?”
“嗯。”
“你彆到時候又變卦。”
“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磨嘰?”
彪哥嘿嘿一樂,“行。”直接拉著這丫頭手就準備離開此地,可還沒走幾步呢。
“彪哥,咱們打車唄。”
“咋了?”
“早上被你弄的有點疼,這走的磨的晃。”
現在辦公室和自己那個老破房子的家,他是徹底不敢回去了,彪哥不是怕他們,那是真怕麻煩,想了下果斷打輛車,直接開往一處新地方。
這個新地方呢,就是猴子新買的商品房,這商品房那是非常的大,足有一百八十多平還是附帶裝修的,這讓他足足花了九十多萬,那還不算家具和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