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正好早上也都沒吃飯,也就又點了兩塊蛋糕。
還彆說這間店的服務那都是沒個說,簡直就是一流服務,隨著小蛋糕的上來,兩位美女也坐到了長椅上,一臉微笑的看著彪哥二人,這還弄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沒來過這樣的店,因為不明白套路那就隻能問了。
劉小年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咱們的多點一套,這種店裡麵一般都是看你點多錢東西,才能陪你坐多長時間。”
“點啥呀?”
“普通給她們點一杯咖啡就行,看到菜單後麵棒棒糖沒,那個就是這些女仆的主要提層,你點的棒棒糖越大,他們能待的時間也就越長。”
懂了,這就是買中麼,好像也沒什麼難度。
出來玩那就不能差錢,翻開菜單彪哥用手指了指。
先給倆小姑娘點了兩杯卡布奇諾咖啡,又直接點了兩個超大型棒棒棒,這才放下手中菜單,也就這兩個超級棒棒糖,直接就出事了。
整個店內,所有穿著女仆裝的少女紛紛都來到彪哥桌前,先給彪哥跳了一隻很簡單但很卡哇伊的舞,接著就這七八個人直接擺出一個造型,跟女團似的,讓彪哥看起來有種特彆sb的想法。
但這就是對他們來說的一種個性吧,之後就強行拉著彪哥和劉小年來到他們中間,用拍得麗拍了兩張照片,分彆送給彪哥和劉小年。
拿著一個角學著劉小年的樣子在空中甩著,很快照片上就顯現出圖像來。
圖像上那是一群很可愛的少女,夾著兩個大騷老爺們,反正看上去挺有違和感的,放下手中照片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漂亮女仆。
她長得很清純,很漂亮,一股子好像很聽話的樣子。
對於這樣穿著學生服還特清純的女孩,弄的他還有點臉紅,不太好下手。
雖然他也是老手了,但。。。。這個聽劉小年說地方就是女仆咖啡廳,可以聊天,拉手啥的,彆的麼,那就的私聊了。
偷偷摸了下這娘順滑的小手,隻見帶著手套的女孩宛如觸了電似的,趕緊收回還保持一臉緊張的樣子。
這。。。這。。。他娘的沒遇過啊。
轉過頭去,反觀劉小年這貨果然是一名高手,現在就拉著人家小手,給人家看手相呢,這笑的倆眼睛都沒了。
“誒。。。誒。。。劉小年,這玩意我也不會說日語啊,咋玩?”
劉小年笑著搖搖頭,“沒事熬,不會說日語這都不是事,隻要你說話她就能配合你,不管你跟她說啥都行。”
草。。。還能這麼玩,好吧。
這他也是醉了,不比國內和大老美。
在國內語言相通,沒事還能扯個蛋啥的。
在大老美,那更好辦了,都不用你會說話,牛逼音樂一放,小酒一喝,烤肉一烤,喝迷糊了你就來吧,隨便霍霍。
如今。。。
“哈哈。。。大妹子,你長的真俊。”
咧著臉好容易說出一句話來,沒想到這丫頭還真能回應自己,“埃利亞多。。。。。”說了兩句,而且還笑著對彪哥鞠躬。
也沒聽明白啥。
“誒,你他娘先等會,先憋他媽的就知道玩女人,你幫我翻譯下,這丫頭說啥。”
很顯然彪哥這話說的讓劉小年也聽不樂意,但沒辦法,雖然都是彪哥消費呢,那必須的服務好了,索性就給彪哥翻譯起來。
“啊,剛剛他問你好呢,說他叫千惠野。。。”
經過劉小年的翻譯,彪哥知道了,她們這裡都叫藝名,真名不用問,人家也不能告訴你,這丫頭年紀呢,19歲,是東京什麼大學的大學生,今年剛到東京的,她也是用業餘時間掙生活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