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白酒對於七十來歲的老徐頭來說還是有點多。
這貨喝了半斤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沒辦法剩下那一半彆浪費,直接便宜彪哥,也就幾口的事就全部給他解決掉。
這時二人腦袋上也出現一層細汗,感覺渾身都得勁,起身晃晃悠悠來到後麵倉庫看著老徐頭最近的成果。
彆說,這家夥還真能弄,拉開帆布看那一水六七層新的遊戲機,給彪哥看的也直激動。
“那啥,遊戲幣我這邊也都收了過來,因為是銅的所以價錢能高點。”
不管這家夥嘟囔,彪哥在眾多遊戲機裡麵挑出一個品相看起來挺好的老虎機,一把就給它抬起,來到屋內接上電源,又拿塊抹布在上麵擦了下浮灰這才開機。
隻見裡麵小燈泡一陣亂閃並發出哢哢哢,叮叮叮的音樂聲。
對,就是這個,他二十剛出頭時候玩的就是這玩意,現在看到他也是激動不已,趕緊讓老徐頭拿來一盒子遊戲幣就開始往裡麵投。
“啪啪啪。。。啪啪啪。。。”
用巴掌押注過後,使勁一拉機器旁邊的把手,就看到三個豎著的輪盤就開始轉了起來。
“啪啪啪。。。”
三下按停,“草。。。”
以彪哥現在的身板和超越正常人的視力,反應力,竟然還被這個機器給玩了。
他可是記著,他剛剛拍的是777,到第二個7時這個b玩意還挺好使,按了即停,可到第三個7時,他也是按照第一個,第二個經驗來的,臥槽。
可是這個7竟然慢了半拍,節奏直接就不對。
“我說草以前怎麼就沒贏過呢,他娘的都是機器母版搞的,草。。”
這回彪哥可算明白了,看起來這老虎機全是靠眼力靠手氣掙錢的,可是。。。。這貨會玩賴。
想想也對,這機器都是電子計算的,你跟計算機玩,能掙到錢那都出鬼了。
但他二十剛出頭的時候,咋就迷戀這玩意呢,還能想靠這玩意發家。
彪哥恨不得直接給自己來幾個嘴巴,那時候不知道咋滴了,玩上就下不來,明知道這玩意肯定有鬼,但他那時候每天就算計,那台機器一天沒出打爆,那台機器,剛剛爆完的必坑。
天天就合計這個了。。。草。。
繼續往裡麵投幣,現在機器都是自己的了,玩麼,就圖個痛快,讓老徐頭幫忙在弄一箱啤酒,彪哥就在屋裡麵玩。
一玩就一宿,直到天亮了,他這才感覺有點困倦。
不知不覺,他竟然玩了一宿,在看身旁空空的啤酒箱子,彪哥嘿嘿自我嘲笑下。
沒想到,他自己還是那麼愛賭。
起身洗把臉,拉起老徐頭,又給猴子打電話很快貨車車隊就開到老徐頭的廢品收購站外麵,幫著把這些機器都抬上貨車。
他這才感覺,自己這遊戲機種類還是有點少,都是賭博的,趣味性也不大應該在挑點彆的,比如抓娃娃或者就是普通打遊戲的那種,做一下配合這也能拉開層次。
“誒。。。我說老徐頭,昨天晚上你說這機器要多少有多少,我在挑點去行不?”
老徐頭點點頭。
“行啊。介紹費三千。”
“臥槽。。。我說老徐頭,你跟我扯淡呢熬,這還帶跟我對縫的,你是不是過了?”
沒想到老徐頭一張大蘿卜臉不紅不白。